多砍一個緬軍,以後就能少一個,省的這幫垃圾回到城裡堅守,到時候明軍傷亡更重。
前後兩撥明軍,總共5千兵力,這時候戰場上至少還有4千,吃掉對面的四千緬軍,還是很容易的。
“王爺,該發兵了吧”
一公里外的緬軍後陣,監軍杜因登卡亞扎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躬身彎腰對著卑謬王莽白,恭敬的說道:
“明賊已經上來了四五千人,浮橋也搭好了,後面還有騎兵正在渡江”
“這時候再不發兵的話,卑職擔心前陣的瓦底侯和克伊達,萬一他們頂不住,咱們就功虧一簣了”
這個監軍和克伊達一樣,就是莽達派給莽白的監視人,如今也被徹底收服,可見卑謬王的威望之高。
他們都是莽白的心腹,當然擔心自家的嫡系被明軍吃掉,至於前面的幾千土司兵,才是真正的炮灰誘餌。
杜因登卡亞扎的擔心,也不無道理,看這個趨勢,精銳無比、悍不畏死的明賊,不用一刻鐘,就能吃掉前面的緬軍。
“嗯”
面容嚴峻的卑謬王莽白,放下望遠鏡,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很滿意前陣的表現,還有杜因登卡亞扎的恭敬。
心中暗道,衝到南岸的明賊,的確是百戰精銳,悍不畏死,那種一往無前的殺氣,難怪能一路衝殺下來,攻無不克啊。
但是太驕狂、太急切了,目無餘子啊,真把緬軍當紙糊似的,一點都不擔心自身的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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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東籲王朝,之所以能稱霸中南半島,肯定也有自身的看家本領,就像前面的重型鳥銃陣,還有後面的象群。
“打訊號”
“傳令上游的水師古突侯,馬上出兵順水而下,放縱火船,焚燒明狗子浮橋”
“傳令王弟甘尼侯德欽紐亞,率本部象兵開始衝陣,告訴他不要停,往死裡衝就是了,身後交給我們,一定要衝散明賊的軍陣和浮橋”
“傳令後陣,咱們的本部人馬,緊隨象陣後面,務必護衛大象和象兵,一戰全殲渡河明賊”
頓了頓,再次抬起頭,看了看西北實皆城方向,繼續大聲吼道:
“再派人去一趟江對岸,催一催東籲王,請他儘快發兵,務必切斷明賊的退路”
久經沙場的莽白,庶子出身的他,也是讀過不少中原兵書,否則也不會戰功赫赫,冊封卑謬王。
半渡而擊,縱火燒船,騎兵象兵衝陣,前後夾擊,這些都是戰場基操,唯一不同的就是戰場執行力和將帥威望。
明賊在錫箔江南岸,剩餘大概4千人左右,北岸還有15萬兵馬。
緬軍除去前陣的4千兵馬,後陣還有更多重兵,大象500頭,象兵5000人,卑謬王本部也剩下11萬人,錫箔江的上游,更有3千水師埋伏。
更何況,阿瓦城的江對面,還有實皆城的東籲王,本部精兵至少8千,御弟德欽內謬的3千禁軍潰兵,還有水師幾千,土司炮灰上萬。
莽白心裡大概估算了一下,緬軍幾個方向的總兵力,至少31萬左右,大幾千水師,不說全殲明賊,打贏幹掉一部,重創明賊的機率,還是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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