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
“咚、咚、咚、、”
、、、
阿瓦琉璃宮內,臉色慘白,冷汗如雨下,打著擺子的馬吉翔,彷彿被人一箭穿心,半天蹦不出一個屁,唯有拼命磕頭。
這種花邊訊息,怎麼回應辯解啊,只會越描越黑啊,畢竟他以前經常往昭聖太后那裡跑動,否則朱由榔也不會如此信任他。
當然了,這種風流事,做沒做都不能說話,一個勁夢磕頭就對了,反正當時沒有第三個人在現場,誰也說不清楚,風聞而已。
“嘶嘶嘶”
“呼哧、呼、、”
、、、
大殿裡的丁仁和丁調鼎,面面相覷,目瞪口呆,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看著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的馬吉翔。
他們如何也猜不到,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風格大變,突然就吃了這麼一個大瓜,首輔權臣和太后的花邊新聞啊。
“好了,都下去吧”
龍座上的大明皇帝,擺了擺手,示意事情都交代完了,該敲打的也敲完了,他們都可以出去了。
“對了,阿仁,把歐陽和武大叫進來”
馬吉翔和昭聖太后的花邊新聞,朱雍槺沒興趣知道,畢竟是一個50多歲的老太婆了,又不是他老孃,朱雍槺更不想多瞅一眼。
無論此事是否為真,朱雍槺必須杜絕一切可能,否則一旦傳出去,對朱明皇室的臉面,必然是重大打擊,就像孝莊秘史,流傳坊間幾百年。
當然咯,這個世道就是如此,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朱雍槺可以睡皇嫂王皇后,馬吉翔身為臣子肯定不行,否則就得砍頭滅族。
“咚咚咚”
“末將申武痕,叩見陛下,吾皇萬歲”
“末將歐陽衛,叩見陛下,吾皇萬歲”
今天是朱雍槺的第一天登基,即便是身邊的親信將領,單獨召見的時候,必然是三叩九拜啊。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規矩就是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否則世道就紛亂了。
“嗯,起來吧”
大刀金馬,龍座上的朱雍槺,看著大殿下面,兩個滿臉激動,壯如牛犢的嫡系愛將,滿意的點了點頭。
“蹬、蹬、蹬”
“啪、啪、啪”
然後猛的站起來,走下高高的臺階,來到身材魁梧的申武痕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嚴肅,滿臉關切的問道:
“小武啊,傷好了沒?沒留下什麼暗疾吧?”
“要不要找御醫看一看,放心吧,是咱們的御醫,不是緬甸的巫醫”
“怎麼樣,爽不爽?剛剛收拾了那幾個王八蛋了吧,要不要再收拾一頓?生死勿論”
歐陽衛和申武痕,身材魁梧,鐵血猛將,是岷王府最早的200親衛之一,更是岷王府的家生子,是真正的核心親信。
當初的歐陽衛,在楊家莊勇衛營,元宵節的時候,酒後大戰十幾個兵卒,一戰成名進入了朱雍槺的視線,最後一路幹到親衛營首領。
猛將申武痕,則是跟著前任親衛營統領丁仁,在磨盤山之戰的時候,千里追擊朱由榔的鑾駕,劫掠朝廷和擄走王皇后,從此走上錦衣衛的黑道。
“嘭、嘭、嘭”
“陛下放心吧,全好利索了,衝鋒陷陣,斬將奪旗,不再話下”
“嘿嘿,那幾個倒黴蛋,末將下手有分寸,沒敢傷到要害,過幾天就沒事了”
身材高大魁梧的申武痕,雙目隱隱含淚,用力錘了錘寬厚的胸膛,大聲吼了幾句。
當日刺王殺駕,膽敢在幾百錦衣衛和緬王禁軍,眼皮子底下動手的狠人,衝鋒陷陣更不在話下。
當然了,這傢伙也是命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