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殘暴了,見到這一幕的卓布泰、尚善、巴思哈、伊爾德、富喀禪,腦袋一縮,紛紛蹲下去,還不忘大罵一句。
“嘭、嘭、嘭”
主帥卓布泰,忍無可忍,舉起砂缽大的鐵拳頭,狠狠砸在女牆上,以洩心頭之恨。
“兄弟們,加把勁,快快快,使勁挖”
“岷王有令,挖的好,挖得快,重重有賞”
安靜下來後,這幫蹲在女牆後面的滿清主帥和大將們,甚至還能聽到城樓下,幾十米外民夫的挖土口號,一個個將帥面面相覷,臉色黑如炭啊。
“走,下城樓”
徵南將軍卓布泰,實在聽不下去了,霍的一下猛地站起來,大吼一聲,甩開眾將,頭也不回的大跨步離去。
他孃的,又被那個狗屁岷王騎臉輸出了,糊了一臉,羞恥感十足啊。
“嫩你孃的土鱉,都他媽的起來,拉弓,打炮,放銃”
小西門仁福門上面,坍塌的城門樓附近,威風凜凜的正白旗副都統白爾赫圖,大吼一聲,抄起刀把子,狠狠砍向一群躲著瑟瑟發抖的土司兵。
“大人,息怒啊,偽明的炮子,太兇殘了”
土司官安坤和冉奇鑣,膽顫心驚的跟在後面,低著頭彎著腰,緊緊貼著女牆,臉色慘白的對著白爾赫圖,小聲辯解。
“老子不管,都他媽的站起來射,抗命者斬”
,!
滿臉殺氣的白爾赫圖,久經沙場,早就生死看淡了,握著鮮血淋漓的刀把子,對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土司官,惡狠狠的吼道。
當兵吃糧拿餉銀,乾的不就是賣命的活嗎?怕死的話當什麼大頭兵。
“大人,小心”
就這麼一瞬間,身邊的一個親兵瞥了一眼城外,發覺到了危險,大吼一聲,撲向身材高大魁梧的白爾赫圖。
“砰、砰、砰”
“呃哼、啊、啊、、”
幾十顆拇指頭大小的大鉛彈,迎面撲來,都統白爾赫圖和幾個親兵,僅僅發出一聲悶哼,就直挺挺的倒飛數米,鐵盔腦殼子崩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後面的幾個土司兵,被鉛彈擦傷或碎石擊中,發出一陣陣慘叫,貪生怕死的土司官安坤和冉奇鑣,則是完好無損。
白爾赫圖,卓布泰和鰲拜的族弟,這個殺人無數的老武夫,試試就逝世,成為了楚雄攻防戰中,第一個陣亡的滿清高階將領。
“好,大川,射的好”
小西門外300多米的地方,一個擋土牆後面,總兵朱宏正,放下手中的長筒望遠鏡,轉過頭對著旁邊另一個擋土牆,大聲吼道。
“總兵大人過獎了,末將不敢居功”
另一個擋土牆後面,二炮營抬槍司的千總江大川,彎著腰轉過頭,對著朱宏正拱了拱手,大聲吼道。
這個江大川出身岷王府侍衛,副將潘忠在西山,這裡幾百抬槍手和飛雷炮,自然歸總兵朱宏正調遣。
城牆上的白爾赫圖,身材高大威武,後面還跟著一群侍衛,被手持長筒望遠鏡的朱宏正發現了。
不用說,直接下令江大川調集100杆抬槍,來一個遠距離盲狙齊射,成果斐然啊。
“他孃的,都愣著幹什麼,趕緊挖,不想死就快點挖”
總兵朱宏正,目光越過江大川,望著不遠處的一批青壯,正躲在擋土牆後面磨洋工,怒目一睜,放聲大吼。
今天必須把幾道壕溝挖好,到時候前面是護城河,旁邊中間都是幾米深的壕溝,韃子騎兵衝出來也得仰天長嘆。
這個岷王堂叔朱宏正,自從入了勇衛營,就越來越像老武夫兵痞了,動不動就是髒話,大聲嘶吼。
剛剛成婚不到半個月,新婚燕爾啊,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