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聲勢浩大,氣氛熱烈的金齒衛軍營,終於結束了。
熱血沸騰,意氣風發的岷王朱雍槺,又帶著歐陽衛和王屏藩這兩個猛將,還有幾十個侍衛,來到拱北門附近的荷花池。
剛進入內院,老色胚就看王氏正在賞花,隨即大手一揮,把2個重新安排的丫鬟趕出去。
“啊”
待丫鬟們都離去後,岷王朱雍槺,二話不說,才悄悄的走上前,抱起全神貫注的皇后,引來一陣嬌呼。
滿臉通紅,杏目圓睜,嬌羞憤怒不已的王氏,一邊掙扎,一邊大聲怒斥道:
“賊子,不要,放下本宮”
一回生二回熟,有什麼好害羞的,年輕力壯,體能變態的朱雍槺,碰上豐潤久曠的王氏,也算是旗鼓相當,食骨知髓了。
整個下午,都在軍營度過的岷王,被那幫驕兵悍將,刺激的獸血沸騰,此時的他,猶如發情的泰迪,雙目赤紅,哪裡顧得了其他。
“撕拉、嘩啦”
“賊子,大王,不要啊”
衝到臥室後,把肩膀上的王氏往床頭一丟,再撲上去,雙手拽住衣裙,隨手一拉,薄薄的衣裙,應聲而落,變成一堆破布條。
一個急色匆匆,一個欲拒還迎,伴隨著各種怒喝聲、嬌斥聲、討饒聲、、、聲聲不息,一時間閨房皆春色。
半個時辰後,雲收雨歇,朱雍槺沖洗結束,穿戴完畢,準備離開歡樂窩,家裡的王妃,難得有好笑臉,必須回府陪她,天大地大,孕婦最大。
床榻上的皇后,一副慵懶嬌豔垂垂欲滴的樣子,披著薄薄的蠶絲被,香肩外露,挺起高聳的雪峰。
隨手拿出一封信,鳳眼含春,目光復雜的看著朱雍槺,半晌後,沉聲問道:
“本宮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強勢如她,當然不願意做籠中鳥,當務之急就是回到行宮,拿回屬於皇后的權勢。
岷王朱雍槺,回過頭,瞥了一眼王氏,還有那挺拔傲人的雪峰,忍不住走回去,把她拉過來,再度親熱一番。
“別別別,不要了,嗚嗚嗚”
王氏強忍著身子骨的痠痛和不適,欲拒還迎的樣子,糯糯的回了一句,小嘴很犟很硬,身體更誠實。
“等著吧”
半晌後,老色胚才意猶未盡的收嘴停手,起身奪走信件,還順便丟下一句話,然後離開臥室,大跨步揚長而去。
這封信就是上次歡好後,朱雍槺吩咐王氏寫的,錦衣衛想在緬甸詐騙國,偷回華亭伯兄弟和家眷,肯定要有信物。
兄弟兵馬是手足,女人如衣服,爽歸爽玩歸玩,權勢歸權勢,不能混為一談。
如果過段時間,王氏是還不願意屈服,心狠手辣的朱雍槺,寧願關她一輩子,甚至親手毀了她,也不會放手的。
僅僅只有玉璽還不夠,他需要王氏這個人,更需要監國大義,別說是永昌留守朝廷,就是夔東十三營和沿海鄭氏、魯王系,也挑不出半點毛病,只能俯首稱臣。
當然咯,前提條件是得打贏了滿清,手中掌握足夠的嫡系兵馬,刀把子和大義,兩手都要抓,雙手都要用勁。
天黑以後,岷王朱雍槺,就帶著護衛們回到王府,吃過晚飯後,才慢悠悠的來到王妃的臥室。
王妃劉盈,看著春風得意的岷王朱雍槺,滿臉笑容的走過來,坐在床邊,準備摟摟抱抱親熱了。
聞到淡淡香味的她,眉頭微微一皺,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對著不遠處的兩個侍女,招了招手,緩緩說道:
“大王乏了,你們陪他沐浴吧”
這種香味太熟悉了,肯定又是那個騷狐狸精,自身有孕不方便歡好,與其便宜外人,還不如好了兩個丫頭。
朱雍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