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反的方向啊!
說實話我有點慌,之前的怪事也就是挑戰一下生物學,現在連地理都不放在眼裡了。
“不對,不一樣,這是另一個山洞。”
秦晃指著火撐子說道,我一看這火撐子乾乾淨淨,果然不是之前我們用過的那個,這心一放下來,就發現這兩間山洞只是裝飾類似,差別還是很大的,光是山洞大小就不同,我的心忽地一下就落地了,只要還講科學,那就有希望。
“沒鬼就行。”
我們繞了一圈,發現這裡只有兩個山洞相連,一個是住人的,一個是祭祖的,也就是說不止那一部分人在守著這個地方。
“唉你個狗慫,別撓撒,你看都撓破了。”光頭的聲音賴唧唧的。
我回頭一看,原來陳志已經癢得受不了了,伸手撓了撓脖子,一些水泡已經被他撓得破了皮。
眼看時間不能耽擱,秦晃拿著填好子彈的獵槍順著地上的泥漬小心行進,這地上的印子新舊不一,不少擺在地上的生活用品都被搞得一團糟,看來這就是那隻蠑螈平時出入山洞的地方。
這山洞和一開始發現的那個一樣,有一條進出的隧道,真不知道這裡到底有多少這樣的穴居客存在。
,!
我們順著那痕跡竟然又回到了主河道附近,那泥印子一路延伸到了河裡。
“它爬進河裡了,咱們先去找水吧。”秦晃站在隧道口說道。
找水這個事兒現在對我們來說,說難不難,到處都是河,但是說簡單更不簡單,說不定河裡有什麼東西。
“我記得山洞裡有水桶來著,沒準兒附近有他們平時經常去的取水點。”
光頭湊上來問道:“萬一人家就喝這河裡的水呢?”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都不喝,人家能願意喝嗎?”
但這畢竟只是一個猜測,我們心裡也沒譜,心裡只能想著碰碰運氣再說。
還好我們運氣不壞,走著走著還真讓我們找著一條涓涓細流,一小溜清水偷偷摸摸順著一道石頭縫往外流,清清爽爽的,在匯入主河之前就被我們給劫道了。
秦瑤讓我們每個人涮了將近十五分鐘,說是這樣保險一點,等我們洗的差不多了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媽呀,脖子要落枕了。”
這水流位置太低了,三個人趴在地上洗了半天,脖子都有點兒轉不過來筋。
光頭說完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和脖子,接著就扭著脖子不動了,一張大臉衝著河對面,眉頭緊皺。
陳志看他那個樣子趕緊上去幫忙:“我幫你噻,這就是不小心扭到起了,慢慢兒揉一哈,扭回來就對了。”
說完他就上手幫光頭捏了捏脖子,然後兩手把他的臉掰了回來。
可他剛掰回來,光頭又“嗖”地一下把臉轉回去了,陳志嘴裡嘀咕:“這咋個還有回彈喃?”
他不信邪,又把光頭的臉硬掰回來,結果光頭不耐煩地拍掉了他的手。
“你滾一邊去撒,我看東西呢,你老掰我幹撒的呢?”
說完光頭就伸手指著河對面說道:“那好像是墳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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