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它是別個啥子東西的哦。”
我越聽越覺得耳熟:“按你說的牛頭蛇身,那不是龍嗎?”
光頭嘖了一聲:“小說看少了嘛你,人家沒爪子沒角的那叫蛟……不對啊,就算是蛟它也不合理呀!”
這一路走來見過的怪異動物也不少了,但起碼還有個常見動物的樣子,眼下這副骨架顯然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我就是東北的,營口墜龍事件已經聽到耳朵長繭了,但也只是當個一件樂子,要說這事兒也不怪別人不信,這東西就是擺在眼跟前兒也不是那麼好接受的。
我就納了悶了,這地下和地上怎麼就跟不是一個世紀似得。
大家正糾結著,秦瑤說了個她自己的猜想:“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個東西就是當年的湖怪,外面的穴居客為了不讓它出去作亂,所以才在這兒守著它,沒準兒就是他們堵了這個山洞的上游入水口,這裡才水流枯竭的呢?”
“你的意思是85年拍到的東西是它?”我心裡盤算了一下,又覺得不太對。
“但是這裡以前的儲水量看起來應該是很大的,而且沒有風吹和日曬,外面還有河流,這麼潮溼的環境下這裡的蒸發量應該不會太大,湖怪是兩千年以後就很少被目擊了,到現在也才二十多年,應該不至於消耗掉這麼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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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外面的日用品,看樣子也不像兩千年以後會用的東西,有沒有可能他們存在的年代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久遠。”
幾個人你一嘴我一嘴也理不清個現狀,最後陳志敲敲骨頭說:“莫慌,我們再看看其他地方嘛。”
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東西,陳志顯得很積極,領著我們挨個水池看,還用小棍在泥裡戳一戳,可惜連著看了三四個水坑都是空空如也。
“啥子都沒得嘛。”
說著他又向下一下個走去,這水潭位置靠內,積攢了非常多的淤泥,直接沒到人的腳踝以上。
他用棍子隨便扒拉了兩下:“這裡也沒得,倒是有點水草,這水草長得怪好。”
水面上飄著幾縷水草,隨著陳志的棍子來回飄蕩,光頭湊過去一看:“哦呦,這草長得結實呢。”
我探過去瞧了一眼,是兩根長得像艾蒿一樣的水草,相當粗壯,黑黃黑黃的,看起來肉乎乎滑溜溜,我也是頭一次見著這樣的水草。
陳志用棍子又扒拉了兩下這兩根水草就準備起身,可就在這時,我聽見一聲類似於皮搋子從稀泥裡拔出來的聲音,緊接著餘光就掃一根黑糊糊的東西從泥裡飛了出來直奔我的面門,它速度奇快,我們又蹲在地上根本來不及逃。
“啪”地一聲,那東西直接把我們三個齊齊拍飛了出去,我被這一下拍在了胸口和脖子上,一口氣憋在胸口沒上來。
我們這邊剛落地就聽“砰”的一聲槍響,秦晃開槍了,接著就是什麼東西在泥裡翻騰的聲音,然後又是一聲槍響。
我忍著胸口的疼痛爬起來一看,一個大小堪比鹹水鱷的黑東西正飛快地竄過來一下咬住了陳志的揹包往泥裡託,我也顧不上疼了,跪在地上就直接撲上用匕首一刀接著一刀扎,我也不知道自己扎的是什麼東西,甚至不知道紮在了哪兒,只知道不能讓它把人拖走,血和爛泥一股一股濺在我的臉上。
也不怪秦晃兩槍沒打死,這東西長得和爛泥沒兩樣,根本分不出個頭尾,而兩發子彈用完,填裝子彈根本來不及。
“讓開!”
這時秦晃大喊一聲,我側頭看去就發現他撿起光頭的蒙古彎刀就凌空劈了過來,那氣勢好像在說今天我和這東西必須死一個,嚇得我趕緊讓開。
“當”地一聲,秦晃連人帶刀狠狠落地,我甚至聽到了金屬劈在骨頭上的聲音。
那東西被砍得不輕,猛得一甩頭掉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