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為葉爾扎提點燈守靈,在下葬時往他的遺體上撒了第一撮土。
“誒,你演的有點兒過了啊!你跟人家熟嗎?”
光頭在我旁邊哭得稀里嘩啦,我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
他瞪了我一眼:“怎麼不熟?他救了我一命,我親手帶他回家的!”
好吧,其實我也有點兒傷感,畢竟是三更半夜看著我們睡覺的鬼,也算是相識一場。
七日祭的時候,白真按照習俗以遺屬身份向光頭這個“洗屍人”贈送了一件哈薩克族服飾。
光頭接得很鄭重,也就是這一天,我們幾個啟程離開了可可托海。
我們已經耽擱了太久,再不回去別人就該以為我們倒閉了。
葉爾扎提的四十日祭肯定是沒法來了,但週年祭還能安排一下。
陳志這次不用開車了,他把呼呼大睡的陳小花枕在腦袋下面,像當初來的時候一樣癱在後座,但那時候他是肉體健全靈魂殘破,現在是靈魂閃耀而肉體虛弱。
“兩位大哥,我入股以後是什麼領導,你們還缺啥子?”
光頭哈哈大笑:“哪兒他孃的還有缺領導的公司啊!就咱們仨,誰給誰當領導?我是司機,他是領隊,就缺個攝影師!你幹嘛不幹?”
陳志一聽還挺高興:“真嘞?我好:()阿勒泰恐怖專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