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它喝不了你再喝唄。”
老闆娘還是昨天那副裝束,可能因為是白天,看著倒沒那麼滲人了。
但是她那身衣服怎麼看怎麼怪異。
我們的行程已經耽擱了,陳志大手一揮要再留一天,說是讓陳小花充分告別自己的家鄉。
我跟光頭來車裡拿行李,我抽空說出了心裡的疑問。
“哥們兒,你看老闆娘的衣服有沒有不對勁?”
“不對勁兒?那確實有點兒,腰可以再收一收,收高一點兒更好。”
“你腸子長腦子裡了?”
我的白眼兒在黑眼圈的襯托下肯定格外明顯。
安置完行李,陳志非要去鎮上給陳小花置辦行頭。
這一路上但凡看見羊肉他都要矇住陳小花的眼睛。
“太殘忍咯,太香咯,莫給娃兒留下童年陰影,乖,咱們把鼻子也堵到。”
短短兩天不到,這哥們兒由前幾天的頹廢過渡到現在的猥瑣。
陳志抱著陳小花在一個民族服飾店晃悠,非要給陳小花買個帽子。
我盯著這些琳琅滿目的服飾,突然靈光乍現,“啪”地拍了一下光頭的腦袋。
“我想起來了!”
光頭疼地捂著腦袋呲牙咧嘴。
“你用我的腦袋想啊?你什麼時候能想起來我是你爸爸。”
我把他脖子勾過來,倚在他身上。
“旗袍你了不瞭解?我以前看到過一個說法,旗袍都是左襟壓右襟,老闆娘那身你想想……”
光頭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不確定地說:
“她的好像……右壓左,那是什麼意思啊?”
我壓低聲音說:
“壽衣才這麼做,那是給死人穿的。”
“撒?她那麼精明一人?還能被賣衣服的騙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光頭有點幸災樂禍。
他的反應是我沒想到的,就這?難道真是我想多了?
沒等我想明白,陳志已經抱著打扮的花裡胡哨的陳小花湊了過來。
這一天我們都在鎮上吃吃逛逛,一直到天色擦黑,被幾個哈薩克青年拉著去參加了一個篝火晚會。
人氣一重我心裡倒是踏實了不少。
這裡有不少原住民,載歌載舞特別熱鬧,遠方的森林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幽暗。
“誒那是不是有個人?”
光頭突然指著對面的森林問我這麼一句。
我眯眼一瞧。
火光繚繞,看不清楚,只看到兩條白的扎眼的胳膊和一張白臉。
沒等我細看,人影一閃隱沒在森林中。
這方圓十里白到沒個人樣兒的,我只見過民宿老闆娘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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