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沒辦法我只能趴在門上說了句:“方老闆,我不知道我們不在的時候,它會不會啃遍民宿裡的每一棵發財樹。”
話音剛落,房門再一次被開啟,方昊面無表情:“讓它給老子進來……”
安頓好陳小花以後,我們總算是能安心出門了,這次有車,也不用騎馬,十公里左右的路程隨隨便便就到了。
一路上陳志和光頭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秦晃從不接話。
湖泊附近灌木密集,我們只能把車停在空曠地帶。
我對光頭使了個眼色,他從車座底下拿出包著黑布的獵槍遞到我手裡。
這時一路上沉默寡言的秦晃突然看了我們一眼,眼神十分凌厲。
“沒必要這麼多人一起去吧。”他沉著聲音說了這麼一句。
我看著他的眼睛坦然回道:“兄弟,不管你信不信,但這夜裡的深山真不是開玩笑的,拿錢辦事,我們不光得保自己的命,更得保你的命,就看你信不信我。”
秦晃沉思幾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附近不光有樹林,灌木也很密集,近半人高的灌木正好擋在我們視線面前,只能聽到水聲,卻望不到湖面。
短短一節小路,幾個人邊扒拉邊走,費了不少勁,露出來的脖子被堅硬幹枯的樹枝劃得全是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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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
這個湖在夜晚中更加黑沉,乍一看黑壓壓一片,月亮倒影清晰地在湖面搖曳。
不對,搖曳?
“你們剛才聽到水聲了沒?”
其他幾個人紛紛點頭。
“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秦晃敏銳地察覺到我的情緒變化。
我點點頭,指著水波盪漾的湖面說道:“上次我看過了,這個湖是個內陸湖,沒有活水口,現在也沒有風,按理湖面不應該有這麼大範圍的波動,而且這還是圓形漣漪。”
果然,隨著時間推移,水面漸漸平穩下來。
也就是說,這大大小小的漣漪下有東西,而且不少,應該是在我們出現之前剛剛鑽進水裡。
我給大家做了個手勢,幾個人鑽回灌木叢裡,悄悄蹲在樹叢裡掩蓋住身形。
就這麼蹲了將近二十分鐘,蹲到光頭都覺得不耐煩了,他剛要張嘴抱怨就被我一把揪住了嘴皮子。
秦晃指了指湖面,只見水面上微微泛起漣漪,那漣漪越散越大,沒一會兒,水波正中冒出一個灰白色光溜溜的腦袋。
那腦袋越升越高,靈活的轉著脖子四處檢視,那圓溜溜的橙黑雙眼格外熟悉,赫然就是我和張海在喀納斯河見到的“湖怪”。
除了我這個與它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其餘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湖怪”在水面晃了一圈後一個翻身又回到了水下,沒過一會兒,水面泛起越來越多的漣漪,一顆接著一顆的腦袋接二連三冒出水面,粗略看去大概有十幾個,有大有小,大的比我之前見到的那個還要強壯,小的就像半大的兒童。
它們就像在湖裡玩耍,長長的脖子在水面上上下下地起伏,月光慘白,漆黑的湖水裡漂著這些灰白怪異的“湖怪”真是要多滲人有多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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