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都是比較實際的,不可能說別人什麼都不幹就盲目推崇他,起碼傳說中他留下的那些人在木藝和鐵藝方面都留下了很大的影響,怎麼說也是一支良將。”
“說不定,他們不光守護了地面上的和平,還負責看管地下。”
光頭順著我的思路理了下來:“那就是這些人有可能是那些穴居客的祖先,最開始鎮守地下河的是這些將士。”
我點點頭:“按照時間來算的話,很有可能,人性難測,畢竟除了將士,很少有人會為了這樣一個使命甘心駐守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
甚至在百年後,他們的後代仍然對曾經的同類帶著天然的親切。
我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地方,這些將士可能就是在這裡進行了最後的祭祀祈福,而後接受了新的身份。
“你們有人注意山頂上的祭臺嗎?”秦瑤突然問了我們這麼一句。
大家紛紛搖搖頭,當時光顧著逃命了,誰還注意那個玩意兒。
“我跳上去的時候注意到那石頭祭臺中間原本是有一根木頭立柱的,但是不知道被什麼人鋸掉了,露出來的橫截面比立柱其他的地方要新不少,看樣子不是建造的時候鋸斷的。”
除了秦瑤還真沒人發現這個,我甚至連那石堆中間有柱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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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後來有人發現過這裡?還費勁吧啦地偷走半根柱子。”
這起碼意味著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在盯著這件事。
如果我們的猜想成立的話,那這個地區的圖瓦族由來一定不簡單,境內的圖瓦族經常被稱為“遺失歷史的民族”,可這地方的少數民族不要太多,咋就他們把歷史丟了呢。
而且圖瓦族在這個封閉的地域生存了這麼多年,多少手藝和習俗都一代代很好的傳承下來,偏偏就歷史丟了,只能從老一輩人嘴裡聽到隻言片語,這實在奇怪。
我想,有的歷史與其說是遺失,不如說是掩埋。
大家都在這兒冥思苦想,我卻用餘光瞥到陳志還蹲在陳小花旁邊一臉凝重,我走過去碰了他一下:“還在愁那個事兒?”
陳志憂心忡忡地說:“那個秦晃就是個犟拐拐,他萬一硬是要弄死你,怕是要追到八十歲哦,到時候咋個辦嘛!”
我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我看你才是犟拐拐,你就是現在把他打傻嘍,萬一最後根本沒有想得那麼嚴重怎麼辦?”
我現在有點知道為啥他那個老婆和大舅哥要對他好了,這人的心思實在有點純粹,但凡有點兒良心他們都應該覺得愧對他。
“先起來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怎麼說秦晃也在危急關頭幫過我們不少,一碼歸一碼,先把該還的還掉。
我剛站起來就發現秦晃正在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陳志看見以後擋在我前面:“看啥子?”
但這絲毫不妨礙我倆的對視,秦晃想了想還是走了過來,無視中間吹鬍子瞪眼的陳志,沉聲對我說道:“當年我爸跟單位的人說我有精神病,要帶我看病,然後他就跑出去了整整一個多月,回來的時候遇到了車禍,當時他身上就帶了這張紙,臨終的時候跟我說,‘圖上畫的人是關鍵,那些人都在找他’。”
他嘆了口氣:“至於為什麼,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還沒查到,僅僅是這一張紙,就足夠他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可見這畫上人的重要性。這些年有人找過你嗎?”
我想了想:“以前的話,確實沒有,現在的話,催收算不算?”
秦晃臉上露出一種對牛彈琴的無奈,他扭頭就回去找秦瑤,這傢伙一回頭我就看見他右耳朵後邊鼓了個大包,是陳志的傑作。
“大傢伙,能看的都看了,想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