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一個站牌的時候;那名中年婦女突然從座位站起幾步走到清月身邊將一個紙條團扔在清月懷中;在清月還沒反應過來時;那名中年婦女便一溜煙的竄出公交車離開大老遠的位置。
清月回頭看去只看到那名中年婦女單薄的背影逐漸遠去;公交車又開始穩穩的開動起來。清月撿起懷中的紙條開啟;只見一排清秀的字型寫著你身上纏滿黑氣;怕是最近有黴運纏身;重則喪命;輕則無恙;願你自求多福。
看完;清月怔鄂的回身朝那個中年婦女離開的方向尋去;那裡再也沒有那個中年婦女的半點影。有的只是喧鬧過後的陌生場景不斷重複上演。
公交車內語音報述著下一站的名稱;清月將紙團放進兜裡;便走到車後門方向等待下站的地點。
剛下車往回走沒多久;清月便眼尖的看見一抹嬌弱的身影跪在地下通道處;光看那身影的側臉;清月就能一下憶起關於這個陌生女生大清晨抱著紙箱跑到她家乞討的事情。
可是那女生看樣不像是窮苦人家的孩;怎麼會跑到街上乞討?
剛巧回家也要往那排方向走去;清月猶豫了下;硬著頭皮往那個方向走去。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公交車上的那個字條起了作用;清月總感覺她在看到關琳沫的那刻;心臟抑制不住的發涼。
清月說不上討厭關琳沫;只是有點害怕被這種古怪的女生纏上。特別是監控器中關琳沫抱著的那個紙箱更讓她有種發寒的感覺。
清月剛走過關琳沫身邊;懸起的心臟剛鬆了口氣;耳邊就響起關琳沫柔柔的嗓音;“姐姐;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
聞言;清月頓住腳步;皺著眉頭不帶情緒的朝著關琳沫說道;“對不起;我跟你不熟!”說完;清月便邁開步大步離開。
清月才走開一截;身後便突然傳來人驚呼的聲音;“前面那個美女等一下;這個跟你講話的女孩暈倒了;你趕緊過來幫一下忙!”
清月不予理會的繼續邁開步頭也不回的走開。
大街上人流那麼多;那女孩怎麼會偏偏跟她講完話就暈倒了?清月分析都懶得去分析;光用眼睛去看都能看出不對勁的地方;要是她真的會去幫那個古怪的女生;指定以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年頭倒黴的事情已經發生夠多了;要再攤上這個陌生的女生;那她往後的日不是要更加煩惱了麼。
越是考慮分析;清月腳下的步伐便邁的越快;到最後甚至用小跑著離開。
“清月;怎麼跑的這麼喘?是發生什麼事了麼?”王大叔坐在保安亭內老遠就看見清月慌張的大步跑來;見清月跑進小區;王大叔才起身朝著清月詢問道。
“沒什麼。”清月緩了口氣;有些氣喘的回應道。
“對了清月;昨天我世交的兒吳政過來找你好像有什麼急事;說是讓你有空打電話給他。”說著;王大叔回身進保安亭拉開抽屜;將裡面記著寒吳政號碼的紙條遞給清月;待清月應聲接下後;王大叔才又繼續說道;“吳政從小就是我看著一點點長大的;除了性格急躁了點;其他條件倒是不錯;你們要是聊得來也可以多處處感情。”
“跟他?得了吧。”清月聽得嚇了跳;大腦還沒有認真思考;嘴上就已經下意識的回絕掉。前世她跟寒吳政都已經是八輩打不到一塊的竹竿;這輩就更加不可能了。更何況她也不想跟寒家的男人有任何牽扯。
王大叔理會錯意思;還以為清月跟寒吳政是對歡喜冤家;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才會這麼惡劣化。一向喜歡撮合有**的王大叔熱情的幫著寒吳政說起好話;“清月;王大叔倒是覺得你跟吳政的年齡也很配的來;剛好相差八歲;都說男人年齡越大越疼老婆……”
不等王大叔說完;清月的所有興致便被一股腦的澆滅;清月乾笑兩聲打斷王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