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蘭斯把握機會,問出另一問題:“目前世上武者的力量分級,是D、C、B、A再到特級,這些力量分級的依據是什麼?”
“呃……力量越強,級數就越高吧。”
“廢話,這個我當然知道。”蘭斯道:“沒有更仔細一點的嗎?應該有點更明確的東西吧!”
有雪把手一攤,苦著臉道:“唉唷,我說大哥啊,你一早把我挖起來,連早飯都沒吃,就連問了這許多。你說嘛,連你這個練過武的都不知道了,我這從沒練武的又哪知道這許多呢?您還是改天找個會武的,再慢慢問吧。花二哥就很不錯啊。”
想起花二郎那張陰沈的賊臉,蘭斯就沒了求知慾。他不討厭發問,卻討厭被人笑,要他對花次郎不恥下問,那不如死了算。眼看有雪再答不出什麼,蘭斯只得放棄。
蘭斯道:“好了,情報問完了,把五郎、次郎找來,大夥兒該商討一下如何進行大事了。”話未說完,便看見有雪拉長了一張臉,好像在等什麼。
“你想幹嘛?”
“早餐,早餐啊。”有雪道:“一早起來不吃早餐,整天會受到詛咒的,這是我們族裡人人都相信的喔。”
蘭斯肚裡暗罵“是你們雪特人的詛咒吧”,但想想肚子也確實有些餓了,吃吃早餐無妨,便道:“算了,去叫醒那兩個懶蟲,大家一起吃早飯吧。”
有雪應聲高高興興的去了。
看著有雪的背影,蘭斯這才想起,自己早就沒錢吃飯了。沒關係,船到橋頭自然直,山人總有妙計。
花次郎不意他有此一問,口中的酒差點噴出,訕訕地說不出話來。
源五郎笑道:“前天,那白衣少年搶花轎時,他逼退轎子旁的護衛……嘻,您要說是小弟做的手腳,那也不錯,不過呢,當一對璧人趁亂離開現場,快要跑出長街時,發火勁的東方家高手……對不住,那兩人我不識得,他們凌空夾擊,若不是您從中攔截,這樁搶花轎的美事,多半還是落得一場空咧。”
“……”
“倘若結婚是好事,您為什麼出手阻攔呢。”
花次郎心裡大罵,詛咒起源五郎的十八代祖宗。
前天,自己在『楠』飲酒買醉,正喝得起興,卻剛好看到了那白衣小子,一副坐立不安的傻相,引人發噱,再看他瞧見花轎時那種激憤模樣,瞎子也知道他是來搶花轎的。
本來,自己是對那毛頭小子嗤之以鼻的,以東方家的勢大,他就這麼衝出去,後果肯定是有死無生,這等愚魯之徒,活著也是多餘,正好看他的死相來下酒。可是,盡避腦子是這麼想,但在自己心裡深處,又好似有些羨慕這傻瓜的愚勇,為了所愛豁出一切的傻勁。
結果,他搶了花轎後,陷身重圍,明明四面八方都是刀劍,但這青年一面揮舞光劍,抵擋敵人,一面卻把新娘子護在身後,沒走出十步,身上已有七八道傷口,新娘子卻連血也沒給濺到半滴。當看到這幕光景時,自己動容了,無可置疑地,這青年讓自己想起了一些往事,塵封已久的往事……
也因為這樣,盡避理智不斷地提醒,別要多管閒事,但當兩名東方家高手凌空發掌要截下兩人,千鈞一髮之際,自己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一道破空劍氣,阻住所有追兵,讓一雙新人成功脫離現場。
自己行事向來如此,快意恩仇,作事前從不深思,事情作了也就絕不後悔,雖然說,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小子,就此開罪東方、石兩家,實在不划算,但自己孤家寡人行走江湖,從也沒怕過誰來,什麼人想要算帳,盡避放馬過來。
不過,當初沒有料到會給源五郎抓來當話柄,真是一大失策。奇怪,這人那時候不是已經被雪特人抱離現場了嗎?
“嗯,這個嘛……”花次郎反問道:“你又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