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了。那個娘們才那麼容易得手的,可憐大哥才過了而立之年就命喪黃泉。”一個扛著大刀的禿頭男人聲音說得很大。
“你就閉上你的嘴巴吧。在這裡說說就算了,要是到處宣揚,到時候黑風寨就避免不了一次內鬥。我們兄弟本來就不多,再死一些,勢力就更弱了。大哥已經死了,我們就跟著二拇指,要是他不把我們兄弟們當人,到時候大家再把他拉下臺。”一個瘦高的男人聲音尖尖的。
“你倆別鬥嘴了,太陽都落山了,等一下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季流年緊緊在後面跟著,可是因為天色黑了,一下子就跟丟了,三個人好像從樹林裡蒸發了一樣。季流年在原地轉了三四圈,還是摸不到門道,於是輕功飛了上去,找到出路,飛了出去。然後找了一間旅舍,住了下來,打算明天一早在這裡監視。
“這裡到底有什麼秘密呢?”季流年睡不著了,思來想去,都覺得奇怪。當初她帶著侍衛前去的時候是一直沿著大路走,並沒有什麼分叉路,道路怎麼一下子就改變了。
第二天季流年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可是並沒有看到上山下山的人,撲了個空。第三天繼續等,還是沒有人。
“看來他們小日子過得不錯,要是不是因為囤積的糧食吃完了,他們也許都不會下山,季流年感覺到一陣沮喪。於是回到了醉生夢死樓,把情況告訴了醉娘夢娘。
“這個容易,我們放出風去,就算某某鏢局的人要經過他們的山下,我看他們還不下來!他們山下肯定有通風報信的人。”醉孃的腦子明顯比較機靈。一言點醒夢中人,季流年覺得這個法子很好。
“傳播流言的事我去做,小姐你在那邊候著就是了。這些王八蛋好事不做,專做這些事,本來是我們去派人處理的,否則壞了我們的名聲。既然小姐親自出馬,我就不費力氣了。”
季流年馬上回到了旅舍。
第二天,醉娘讓人散播的流言果然很快就傳了開來。傍晚的時候,有兩個人上山了。
“該死,又是這時候來,走到中間就黑布隆冬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季流年覺得他們太奸詐了,一定要用強硬的手段不可。
兩個人並沒有說話,走得很急,季流年看天色已晚,飛了下去,點了他們的穴。
“你們兩個是黑風寨的人吧,把我帶上山去,快點。要是有什麼差錯,我要了你們兩個的狗命。”季流年把兩人的右腳砍傷了,他們只好一瘸一拐往前走。
“這位劍客,你到黑風寨幹什麼?不會是我們無意得罪了你吧?”走著走著,一個人便問了起來。
“廢話少說,快走你的路。”季流年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終於來到了當初那個三人消失的地方,他們停了下來。
“劍客,把這棵樹移走,我們力氣不夠。”
季流年擔心有詐。
“沒事,你們兩個慢慢來。我來點火把,不要耍花招,否則小心你們的狗命。”季流年掏出火把點燃了。
兩個人吃力地把一顆樹移走,驚呆了季流年。
“這樹不是活的嗎?怎麼被你們搬走了?”
“劍客有所不知,這樹是死的,下面的根是活動的,不過外面看上去,像活的一樣。”
兩人帶著季流年往前走。
“這些地皮也是可以活動的,可以搬走。現在我們就踩上去吧。劍客,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告訴你了,你可以不可以不要殺了我們兩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幫土匪的忙的。”
季流年豁然開朗,原來是障眼法。
“你們的命不值錢,我要來幹嘛。你們回去吧。我在這邊再轉一轉。”季流年放了他們。
“原來是這樣呀,雕蟲小技。”季流年轉悠到了前面,看見了黑風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