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阻攔,冷臉看著崔西月被按在地上。雖然沒有趴了她的裙子。可被陌生男子按在長條凳上的樣子也不好看。
下手的幾個衙役到沒有下狠手,只是象徵的在崔西月屁股上拍了幾下。雖然不至於不痛不癢,但也沒形象到她走路。
可這畢竟是個恥辱,崔西月就算再怎麼臉皮厚也不敢再造次。
馬明月心滿意足看完一場戲。繼續她剛才的話。人證、物證拿出來,證明崔西月再與自己合作的時候做了假。匡了自己的銀子,害的自己如今身無分文負債累累。
崔西月沒想到就憑那麼兩本爛賬。馬明月居然能夠翻盤。還懂得去供貨商跟收垃圾的那裡蒐集證據,這不是後世審計人員才能幹出來的事兒嗎?難道馬明月也是穿越的?
想到這裡再看馬明月那一臉得意的樣子。她也疑惑起來看不清楚失態。
丁副使想要拂袖而去,卻被人又攔住。來人正是童詠,丁副使皺著眉厲聲問道:“你攔著本官做什麼?”
童詠站在衙門公堂門口,雙手抱拳對著宋縣丞:“大人,小人有一事要稟報。”
宋縣丞對於這個財神爺那是一百個笑臉等著呢,石峻的人過來求自己,以後還不是用大把的好事兒還回來。
二人心照不宣,宋縣丞拉著臉抿嘴問道:“堂下何人喧譁?可與本案有關?”
童詠上前道:“大人,小人找到了一個婦人她是來城裡找自己的丈夫的。可巧了,這個婦人找的丈夫就是丁少安也就是咱們的丁副使。這就奇怪了,丁副使的夫人不就是跪在堂下的這一位麼?所以小人一時好奇,就將這位婦人請了過來!”
丁副使此時面如土色,他萬萬沒想到會有人知道他老家的事情。心裡向老天祈求禱告,希望來的人不是自己的老家的婆娘。
大齊國實行一夫一妻多妾制,對於重婚的官員重者丟命輕者丟官。無論哪一樣,丁副使一定會很慘。
宋縣丞此時來了興致,連忙宣那婦人上堂。隨後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藍布醜陋的婦人,面容漆黑如炭齙牙厚唇個頭矮小。
她領著三個孩子怯生生的走上堂,對著宋縣丞就是下跪磕頭直呼‘冤枉’。
她抹著眼淚道:“我原是一個小山村的婦道人家,我那沒良心的丈夫入贅我家。我們育有三個孩子,直到有一天他說要出去闖一闖。後來聽人說是進了戰場打仗去了,頭兩年也還好會給我們娘們幾個稍封信帶回幾兩銀子。可這一年,他卻無影無蹤。”
婦人抹著眼淚:“我以為他行軍打仗丟了性命,不忍心讓他成為孤魂野鬼。就拉扯著三個孩子千里迢迢來找他,老天有眼在他一個同僚的指引下我們找到了他。可沒想到他卻另娶她人,不認我們娘仨!”
丁副使嫌棄婦人長得醜沒見識,如果讓她住進了三花衚衕會比陳秉義的婆娘還讓人臊得慌。加上他已經娶了崔西月為妻,這是三花衚衕裡的鄰居們都看見的。
所以他哄騙婦人,在城裡給她們租了宅子。以讓孩子讀書為由,將娘幾個安頓下來。
崔西月是知道這件事的,可她卻不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被家人逼迫娶了一個醜婦而是走投無路當了上門女婿。
聽見這話得知上當受騙的崔西月從地上爬起來,滿頭大汗四處看想找到丁少安。而此時丁少安已經被怒火中燒的崔西敏揪了出來,對著他的頭就是一頓暴打。
衙門頓時大亂起來,衙役們好不容易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