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摸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看著婠婠。
和成就任務不同,【好感度】和【心扉】、【唯我所有】這三個技能並不強求走哪條路,只要構成“深入”這個條件就可以。
因此對於婠婠,蘇雲還是很期待收一個未來的大宗師的,先前的動作也不過是嚇嚇她罷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婠婠現在就是蘇少俠手裡的魚兒,哪敢反抗!”婠婠一邊委屈的說著,一邊竟然真的哭了出來,淚水劃過嬌嫩的臉蛋,我見尤憐的柔弱姿態足以軟化花崗岩的心。
蘇雲知道這小妖精是知道硬的不行,所以想來軟的,可惜他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正人君子!
“婠婠,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嗎?”蘇雲溫和的看著婠婠,但後者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溫度。
甚至不敢再使用天魔大法之中的媚功,撇過頭的說道:
“蘇少俠乃是正人君子,應當不會像那些變態一樣,總是盯著婠婠的腳吧?”
“這樣啊,那不如我換個地方,比如……”
蘇雲微微低頭,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熾熱的視線掃過,不由得舔了舔唇角。
“不,不要!”婠婠是真的怕了,再也升不起小心思,有些惶恐的說道:“蘇少俠要婠婠怎麼做?”
“問我?你可是陰葵派的小魔女,什麼都要我來教你嗎?”
“婠婠,曉,曉得了……”
……
白清兒跪在房間外。
兩手背縛,兩根大拇指上纏著被蘇雲打斷的蠶絲,赤裸著雙足,大腳拇指上兩截蠶絲勾起,跟大拇指上的蠶絲一同綁了死結。
再加上脖子上掛了個大木牌子,沉重的木牌讓她不由得向前屈著身子,可是手大拇指和腳大拇指的蠶絲連起,又導致她前屈太深的話,極容易將拇指割裂下來。
如此姿勢維持了不到半個時辰,她身上的白色衣裙就已經被汗水徹底浸溼,蒼白的臉上泛著兩團病態的紅暈,青絲垂在臉前,被她的呼吸不斷排開。
“哎呀呀,你先前偷襲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狼狽成了這樣?”傅君婥專門搬了張椅子坐在白清兒後背,手中捧著一杯熱茶,大爺似的吹著熱氣,連調侃的語氣都那麼慢條斯理。
白清兒牙齒打顫,聽到傅君婥的話後,眼中更是射出刻骨銘心的仇恨,怨毒的目光絲毫不讓人懷疑如果有機會,她會生吃了傅君婥。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們,婠婠師姐是聖門未來的希望,如果你們敢壞了她的身子,我師父祝玉妍是老牌宗師,她一定饒不了你們!”
白清兒咬牙切齒,雖然沒有哀求,但她說的話裡已經暴露了太多的資訊,分明是在出賣宗門。
傅君婥眼中生出不屑,剛抿了一口茶,立馬被這雙龍不知道從哪兒淘來的茶葉苦到了,揚手半杯熱茶潑到了白清兒後背,曼妙的輪廓在半透明的衣裙下愈發清晰。
見到白清兒下意識的發抖,同時不安的扭動身子,傅君婥更是冷笑一聲:
“陰葵派的女人做得不都是勾欄、青樓攬客的活計,你一個堂堂掌門徒弟,怎麼還羞澀起來了?”
“難不成我剛才給你加的春藥多了?那可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想必你平常一定經常用吧!”
“……”白清兒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臉上那團不正常的暈紅也在雪白的肌膚上擴散,但如果有人看她的雙眼,就會發現她的眼眸深處,始終是一片冰冷理智。
白清兒和婠婠雖然都是祝玉妍的弟子,但是魔門兩派六道早已四分五裂,陰葵派的資源不足以支撐她和婠婠都修煉天魔大法,因此祝玉妍選擇了婠婠。
而她白清兒,自幼修煉的是祝玉妍簡化版的天魔功和長老聞採婷傳授的部分奼女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