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了聖門,小的就像無根飄萍一般,無助地飄泊,沒有明天,沒有未來,這麼多年來,小的一心只想找到聖門,今天,今天小的終於找到了前輩、找到了組織,這感覺,就像迷途的羔羊找到了回家的路,又像離家的遊子回到母親的懷抱,小的從小父母雙亡,這個,不知能不能認你為義父?”張如龍卑賤地說著。
鍾玉釧聽得快要把隔夜晚都吐出來了,她真沒想到張如龍為了保命,竟說出如此無恥的話,讓她也感到臉紅。
“啊,老夫先前與你對掌時就知道你是鬼谷傳人,不然,豈會留你性命,這個,老夫一百多歲,又沒有後代,如此,收你為義子也不錯。”雲海山笑了起來。
張如龍立即行禮道:“孩兒拜見義父!”
“好,好,老夫今天終於有後了!”雲海山發出哈哈大笑聲。
張如龍站到雲海山身旁,道:“義父,孩兒認為你應該儘快與玉釧,哦,是義母成婚,這樣,孩兒就有母親了。”
聽到張如龍的話,鍾玉釧氣得咬牙切齒,怒視著他道:“無恥!”
張如龍哈哈一笑,道:“義母啊,你看看義父他,相貌英俊瀟灑,身材高大威猛,簡直堪稱帥哥的領袖,猛男的代表,他配你簡直是足足有餘啊。”
“說得好,說得好,嘿、嘿、嘿!”雲海山笑了起來,鍾玉釧已經閉上了雙眼,一聲不吭。
“義父他武功蓋世、勇猛無敵,乃是真正的蓋世英雄、當世人傑!”
“說得妙,說得妙,呵、呵、呵!”雲海山笑得更歡。
“義父他頭腦聰慧、運籌帷幄,以一已之力獨戰天下,讓天下人疲於奔命,最後無功而返,堪稱當世諸葛,讓天下智者羞慚難當、汗顏無比,義母能嫁得如此佳婿,乃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啊。”
“哈,哈,哈!說得太好了!”雲海山仰天大笑起來。
“去死吧!”張如龍突然大喝一聲,反手一掌擊出,正中雲海山的胸膛。
“轟!”強大的能量爆發出來,剎時間狂風大作、塵土飛揚,整個草坪籠罩在一片塵霧之中。
鍾玉釧已經被當前的變故驚呆了,睜大著一雙美目,思維短暫的停頓後,終於醒悟過來,望著草坪上滿天的泥土,眼中充滿著擔憂。
良久後,塵煙才漸漸消散,鍾玉釧的呼吸急促起來,雲海山的厲害她可是非常清楚,張如龍先前表現出來的實力差得太遠,就算是偷襲得手,也不能對雲海山造成多大傷害,反之,張如龍就危險了。
草坪上,張如龍與雲海山各站一邊,先前一擊,雲海山固然被張如龍一掌打飛,但張如龍同樣被強大的反震力震得倒飛出去。
兩人嘴角掛著血漬,猶如鬥雞般瞪著對方,同時運氣調息,先前那一擊,兩人同時受傷,雲海山沒有防備下,被張如龍一掌擊毀了幾條經脈,而張如龍則被強大的反震力震傷了肺腑。不過,張如龍的傷比起雲海山來要輕得多,畢竟,他偷襲得了手。
張如龍也是暗暗心驚,先前那一掌,就是一個八級高手也會失去戰鬥,而云海山在沒有防備下,硬挨他一掌後,不僅震傷了他,看那模樣,還有一定的戰鬥,可以想象,如果正面與他拼鬥,失敗的絕對是他,而現在,絕不能讓雲海山緩過氣來,否則,他就要倒黴。
大吼一聲,張如龍剛把翻騰的氣血壓下去,就向雲海山猛撲過去,身體還在空中,手中已經出現一把能量刀,身刀合一,直刺雲海山的胸膛。
“我要殺了你這個卑鄙小人!”雲海山已經出離憤怒,沙啞的聲音怒吼起來,雙掌在身前一拍,發出金屬般的巨響聲,雙掌一翻,一股強勁的能量朝著張如龍捲去。
“轟!”張如龍的能量刀與雲海山的雙掌相接,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聲,塵土再次遮掩了整個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