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分離馬路兩邊整齊排列,入目可見的房子,都是小樓庭院,佔地面積很大。
這樣的居住環境,擱誰都是不願意搬走,也難怪臨近河邊的住戶不願意搬家,我在心中八卦。
因為陳立來請王大郎,是臨近河邊的住戶共同集資共同商議的結果,此刻的陳立家,是有不少人。
那些人,一見到陳立帶著我和王大郎進院,熱情的就迎了上來。
進了屋,大夥就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和王大郎與我,講起了有關河裡詭異浮木的事情。
這些人,年紀最大也就只五十多歲,他們講出來的具體事件,基本上都是聽老輩人告訴他們的,事實有待考究。
只有一點確定,那就是,的確是河裡有一浮木,只晚上出現白天消失,日日如此。
“我來說個我親身經歷的事,這事啊,我都憋在心裡幾十年了。”有個五十多歲的男的,擺手示意大家靜一靜。
“王叔,啥事啊,能憋幾十年,你還真能憋的。”陳立為那男的搬來一把椅子,讓那男的坐下說話。
那被陳立稱為王叔的人,沒有回應陳立的打趣,坐在椅子上,徑自開口講述,他之前親身經歷的事情。
王叔說,他也是打小聽老輩人講過,那河裡不乾淨,也是心裡畏懼那條河,就算是大白天,他也不敢太過靠近那條河。
有天晚上他尿急,半夜時候跑到衛生間撒尿,當時因為是夏天,他家衛生間的窗戶是開著的,且正對著那條河。
撒尿結束,他無意間朝著窗戶外面瞟上一眼,卻是隻這一眼,就把他嚇的三魂丟了一對半。
河裡的浮木上,密密麻麻立著不少明顯是溺水而亡的人。
他當時被駭個半死,腿都軟了,不過還是以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仔細看,依然是一模一樣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是連滾帶爬回到自己房間的,蒙著被子哆嗦了一夜。
第二天,他就非要家裡堵了臨著河邊的所有窗戶,也從此之後不走夜路。
王叔講完,屋內是鴉雀無聲。
“先帶我們去河邊看看。”王大郎吩咐陳立。
“大師,要不然,就上二樓隔著窗戶瞧一眼吧,那裡也是能把河裡的情況看個清楚的。”陳立很是為難,滿眼的恐慌。
王大郎沒有同意陳立的提議,讓陳立告訴我們河的方位,就帶著我一起去河邊先瞧上一眼。
按照陳立提供的路線,我和王大郎出了陳立家門,往右拐走上百米,再往左拐再走上一段路,也就到了陳立口中的那條河。
河面很寬,河水清澈見底,只是臨近河邊的道路沒修,河上也沒有橋。就那樣,能看到的河段,都是呈原生態存在。
初春的季節,河道兩側,可謂是芳草萋萋。有幾隻不知名的鳥,正踩在沙灘上散步。
就是這樣寧靜祥和的場景,竟是會出現令人驚悚不已的事情,著實是太過違和。
“丫頭,看出點什麼沒有。”王大郎立在我的身邊,開口問我。
“沒有。”我實話實話,坦言我並沒有發現眼前這條河,有什麼不同。
“我們要回去一趟,明天晚上再來,這東西,不好對付啊。”王大郎望著河面,搖頭皺眉。
“王伯,您看出來什麼了。”王大郎的反應,引得我追問。
“沒。不過按照他們講的,我們需要準備的再齊全一些,才能把握大一些。”王大郎轉身就朝著來路走去。
我勒個去,原來王大郎也是沒看出來。我對王大郎的回答,表示鄙視。
王大郎和我回返到陳立家,讓陳立送我們回去,交代陳立明天下午再去接我們。
陳立和陳立家的人,追問王大郎離開的原因,是不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