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不止一個?”
“你只看了第一式?後面寫的很清楚啊,體內有多少氣劍,就能畫出多少戰兵。”
蘇沐還真沒往後看,聽了蠻牛的話,頓時覺得戰兵術前途無量了,如果靈海內有上百把氣劍,畫出上百個戰兵,是何等威武!
一旁圍觀的人卻在竊竊私語:“又多了一個傻瓜。”
“學什麼不好,竟然學這個。”
“這也不稀奇,他們這種修士都是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出身,來之前沒有高人指點,還以為戰兵術多麼厲害呢。”
戰兵術在坎門又被成為傻瓜術,修煉傻瓜術的人在他們眼裡自然就是傻瓜了。
他們正聊得起勁,蘇沐收了功法,大步流星走來,嚇得全部閉了嘴。
也不知是烈陽血脈的緣故,還是天生性格如此,蘇沐一旦決定做某件事,就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去做,充滿熱情,一往無前。
作為管理者,最大的好處就是有自己的獨屬空間,他下了一道嚴令,以練武場北面的邊線為界,往北的那一帶山坡任何人不得涉足半步,他要在那裡靜修,連蠻牛都不能進。
這一下,菜鳥營有一半面積都成了他的私人領地,弄得不少人背後說他專斷霸道。
其實以前慶世風更為霸道,而且經常無恥的剋扣大家的福利,但是至少他上面有人,而且是能跟道柔長老攀得上關係的,對於蘇沐他們一點也不服氣,覺得他是靠女人混進來的,僥倖學了個凌厲的劍法而已,上面連個人也沒有,憑什麼領導菜鳥營?
當然這種想法對菜鳥來說很正常,不然他們也不會是菜鳥了。
蘇沐才不管這些,他目標遠大,看到的是山頂的大樹,絕不會和山腳下這些小雜草一般見識的。
他不著急學幻影身法,全部的興趣都在戰兵術上,不為什麼,就為蠻牛那句話,他從梨渦少女那裡買了本雷電術,而且練成了,這事會亂說嗎。
微微發亮的戰兵跟在蘇沐身後就像個依賴的小孩兒,他停它也停,他走它也走,他拐彎它也拐彎。
蘇沐越發能理解蠻牛的心情,這跟修煉普通劍法是不同的,身邊一下多了個聽話的戰士,雖然不是一個善戰的戰士,但或多或少還是有一些安全感。
他來到山坡的背面,讓戰兵離他十餘米處站好,單手掐訣在空中揮舞一下,晴空忽地落下一個霹靂,精準的落在戰兵頭上,而後他把怒意集中在一棵樹上,戰兵立刻感同身受,根本不用他下指令,拔步而起,空中一個極為瀟灑的跳躍,兩腿伸展成一字,雙手舉劍,兇狠的劈向大樹。
它跳的高,從樹的頂端砍下,直接將它劈成兩半。
這一劍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幾乎有斷水劍一半的水平,完全不是剛才那個呆頭呆腦的戰兵了,落地後它當即半蹲,一副隨時待命隨時要戰鬥的樣子。
“完美。”
蘇沐忍不住點頭讚道。
但是缺點在於,這才半柱香不到,戰兵的靈氣已經開始潰散,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總得來說,目前戰兵還還適合戰鬥,必須經過一段時間的錘鍊。
練習戰兵術比斷水劍靈力消耗的快,要不斷的打坐練氣,氣滿後再修煉戰兵,迴圈往復。
好在他很懂得努力的重要,師父常說,人前風光一分鐘,人後努力十年功。
而且他時刻都不敢忘記,自己是以什麼身份進入舞央宮的,砍掉了想要自己命的慶世風的手臂,這件事也隱藏著一定的危機,畢竟他姐夫在坎門有幾分權勢,說不定哪天就會遭來報復。
兩個月平淡的過去,蘇沐的戰兵術有了很大成果,那個小戰士已經長高了一頭,到他胸口了,走起路來還是那麼笨拙,但是出擊時的速度已是今非昔比,他每天用雷電劈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