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被算計了三十年的事實,他絕對不會把劉家的事說出來!
“主公,現在如何處置此人?”
主公!劉尋龍心一顫,這修為絕高之人,竟會這麼稱呼胡陽!而且看那至今站在胡陽身後沒動的人,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修為也不比封他修為之人差,難道也是胡陽屬下不成!
胡陽到底什麼來歷!
“放了吧。”
胡陽有話,木鬼當然照做,一揮手,劉尋龍身上的鉗制立刻消除,丹田紫府盡數恢復,法力流轉,寬袍大袖,風采又回來了。
胡陽順勢把割鹿刀、細腰黑狗雕像和陣旗遞過去,劉尋龍看著胡陽,確定他是真的打算這麼做,才終於接過去。終歸還是壓不住心裡疑問,問道:“你好不容易引我來了,就這麼容易把我放了?”
“引你來,不過是想問問龍頭山下異狀,你既然說了,我目的就達到了,至於方才動作,不過是想瞧瞧青田劉家法演天地的手段,看也看了,我還留著你幹什麼。何況,抓你也不是那麼難嘛。”
劉尋龍老臉一紅,一拱手,轉身就走,騰出窗外,往下一落,便有道水龍從江中衝出,龍頭堪堪頂在他腳下。
“此事算我劉家欠你人情,日後定有回報!”
話沒說完,屋裡的胡陽三人都站了起來。
“動法,遮去動靜!”
水鬼當即化作藍光一道,散在窗外。
水鬼剛剛一動,浩浩江面之上便升起一枚金珠,綻放耀目光華,朝劉尋龍打來!
“旃檀佛光!葉添龍!你個欺師滅祖的叛徒!別以為當了朱家贅婿,就敢來我面前耀武揚威!”
“師父,莫要動怒,徒弟知曉三十年之期已到,特來看看割鹿刀是否圓滿,好歹弟子也曾在劉家學藝,尚有一分香火情分。”
“滾!我劉家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師父,這可不只是劉家的事而已,事關祖龍,天下人,人人管得。”
話不溫情,手段一樣冷酷。
劉尋龍早已將那白玉如意祭起,白光揮灑來去,將那佛光牢牢擋在外面。
此時,一個白淨男子從夜幕中走下來,作僧人打扮,卻仍留著滿頭長髮,赤著雙腳,腳踏金珠。劉尋龍怒喝一聲,那白玉如意光芒大盛,漸漸裹成一把長劍,朝葉添龍斬去。
葉添龍眼色微冷,似有許多回憶被勾起,說道:“師父,你為什麼就不把這斬龍劍法傳給我啊!”
啊字出口,金珠灑下光芒,佈滿半天,守得水潑不進!那如意長劍只能在金光之外打轉,怎麼也攻不進去!
“師父,我這旃檀佛光可還能入你法眼?”
“主公,這劉尋龍若是沒有別的手段,怕是要栽了。”
木鬼站在胡陽身邊,他親手封過劉尋龍修為,卻是知道此人底細,而那旃檀佛光乃佛門大神通,攻,銷金熔石易如反掌,守,山搖地動近不得身,看此人光芒精純,應是道行不淺,不是劉尋龍可匹敵!
“說輸贏言之過早,青田劉家底蘊非凡,這劉尋龍打破祖訓,習練修家功法,定不簡單。”
胡陽話音一落,那天上如意長劍忽然一動,化作三丈巨劍,當空一斬,煞氣騰騰!咔嚓一聲,便將那牢不可破的佛光一分兩半!葉添龍身形消失,不見蹤影,那金珠躲得及時,未受波及,巨劍卻是不停,追著金珠連連斬下,破開大氣,盪漾江水!幸運鬍陽早已叫水鬼出手,這般場景才沒顯露出現,驚動他人!
“這斬龍劍法以法力催動便有如此威勢,若是純以天地之力御使,又該是何等驚人,可惜。”
胡陽在屋裡對木鬼嘆道,木鬼點點頭,也是認同。
“斬龍劍法威力確實大,可師父你眼神不好,怎麼沒有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