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就不用了,只要盧公子將我的床打掃乾淨我就幫他治療好,否則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周錫直接說出了他的要求,本來就是盧柏龍的不對,至於他老爸是什麼身份他根本就不管。
“這個——”對方顯得有些為難:“我怕以柏龍的性格,這事有點難辦,你換個要求吧。”
“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就讓他當一輩子吊死鬼吧。”周錫要掛電話,臨時又想到什麼:“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不要用我身邊的人威脅我,那樣的話我會很生氣,我一生氣後果會很嚴重,記住,有什麼你儘管衝我來!”
掛掉電話,周錫坐在那裡沉思。
鍾心素跟林瑩相識一眼,她們感覺現在的周錫實在是太霸氣,太男人了,對於一個大佬竟然用這種口氣說話,就彷彿對待普通人一樣。
其實這個世界上人跟人本來就是一樣的,沒有貴賤高低之分,只是有些人心生畏懼才覺得自己低人一頭。在周錫眼中任何人都沒有區別,所以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畏懼心裡。
“周錫你就在電話裡面這樣說啊!”林瑩有些擔心的道。
知道她害怕了,周錫抬頭問:“我不這樣說還怎麼說?”
“你要知道人家可是一方大佬啊。”林瑩是真擔心他是不是缺一根筋。
“不管他是誰,事情都是他們做的不對,不對就應該認錯,這就是我的道理。”周錫哼哧,也沒再解釋,直接走進了洗手間,今天一天實在是太鬱悶了,他要好好衝一個涼水澡。
於此同時,西海無極幫的總部,一個跟盧柏龍長得有三分相似中年男子面色陰沉的握著手機,心理久久不能夠平靜,他記得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了。
“幫主,這個小子實在太不識抬舉了,要不要我親自過去將他抓過來。”一個身上紋著下山虎的漢子恭敬對沙發上的中年男人問道。毫無疑問,這個看上去人面慈善的男人就是就是盧柏龍的父親盧鬆了,他就是掌握著整個無極幫話語權的人。
盧松擺擺手,紋身青年馬上就沉默下來,甚至連身上暴虐的氣息好像都消散了不少,看得出他是真心真意的信服:“這個就不必了,柏龍的病找了省城最好的醫生都沒用,如果現在將這個人得罪的話,恐怕柏龍這一輩子就完了,你們暫時不要動他。”
“好的,我知道了,如果少爺的病治好了,我肯定不會饒了那小子的。”紋身男子感覺有些憋屈的道。
盧松暗自搖搖頭,能夠成為無極幫省城第一大幫的幫主,他的頭腦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其實他不對周錫動手完全是因為摸不清周錫的底細,而周錫卻知道他就是無極幫的幫主。
一個知道自己得罪了省會第一大幫的人,不僅不躲不閃,還正常上班,如果這人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他就是有自己的底牌。
而盧松調查周錫的結果卻發現,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蹦出來的一樣,之前任何的訊息都查不到,好像還跟蘇家以及參源製藥的大小姐有扯不清的關係。
“這件事情還得慎重啊,普通人眼中我們是第一大幫,但又有誰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們的罪不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小心使得萬年船,這才是生存下去的王道。”盧松唏噓的道出了自己的心聲。
一切都靠暴力去實現的人不是莽夫就是土匪,而這兩類人在幾十年前早就被消滅殆盡了,而黑社會是勾結各方面的勢力達到一個平衡,用極少的暴力手段獲取比正常人更多的利益,如果他們一切都拿刀槍去搶的話,恐怕早就被滅了。
盧松顯然深刻明白這個道理,才讓自己的幫會發展到這種程度,他還能夠在陽光下生存。
彎刀門卻是那種單一依靠暴力的恐怖組織,所以他們數次被剿滅,基本上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