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離天笑掉落深崖,火羽一個箭飛到離天笑上方,雙爪緊抓離天笑的衣服,奮力撲扇著翅膀,想把離天笑提起來。由於離天笑下墜的力道太大,憑火羽的實力根本帶不起離天笑,反而扯著它一起下墜。沒堅持多久,就把離天笑的衣服也扯破了。
下面是深不見底的密谷,這樣摔下去,離天笑不被摔成一攤爛泥才怪。火羽又一個加速俯衝,直接飛到離天笑的下方,用它那不大的身軀想托起離天笑。
火羽在離天笑下方奮力撲扇著翅膀,雖然沒能把離天笑托起來,但這樣也減緩了離天笑的下落速度。
離天笑卻替火羽擔心道:“火羽,你不要管我,快離開,這樣子下去,我就算不被摔死,你也會被我壓成肉泥。”火羽管不了那麼多,嘴裡嗷嗷怪叫,繼續奮力撲扇著翅膀。
隨著離天笑幾聲的慘叫,一人一鳥連連撞斷一片樹枝才摔落到谷底。離天笑重重摔在地面,臉朝下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被壓在離天笑身子下的火羽也是沒見動靜。
而就在離天笑摔到地面的同時,不知道在哪個地方的土地正美滋滋地喝著美酒,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噗”一聲,連酒帶血一起噴出來。
土地暗道一聲不好,扔下酒罈化作一股白煙遁入地底,直向著道宗的宗門衝去。
在一座天壇前,土地尋道宗入門不得法,急得團團轉。他擔心離天笑的安危,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想硬闖道宗。正想對天壇旁刻著“道宗”二字的石碑發難。暗中看守山門的守山弟子一起現身出來阻止。帶頭之人正是路槐。
路槐抱拳禮貌道:“不知我們道宗在哪裡得罪了前輩。”
土地道:“沒有。”
路槐道:“那前輩為何要欲毀我道宗山門。”
毀道宗山門,就是與道宗為敵,他雖是土地,但一人與道宗為敵,也不敢託大。土地一臉尷尬,連忙狡辯道:“你這小道士不要瞎說話喔,我老頭什麼時候毀你山門了,你山門不是好好在這嗎。”
路槐不解道:“那前輩剛才意欲何為?”
土地吞吐道:“老頭我是來找人的,剛才站累了,只是舒展一下筋骨而已。”
路槐問道:“不知前輩要找何人?”
土地道:“就是你們道宗的一個小弟子,他名叫離天笑。”
路槐回道:“前輩,真不巧,離師侄此時不在道宗,前些日子已隨青師兄外出歷練。”
土地一聽離天笑不在道宗 ,心頭不由一驚。他一直以為離天笑待在道宗不會有事,所以才放心地到處找美酒喝。現在聽到離天笑外出歷練,心中肯定離天笑是真遇到危險了,著急追問道:“那小子去哪裡歷練了。”
路槐不認識土地,更不知道他和離天笑是什麼關係,當然不會告訴他離天笑的去處,回道:“本門弟子行蹤不可對外人洩露,望前輩諒解。”
土地心裡是一陣急呀,想對路槐眾人用硬的,但想到這裡是道宗地盤,硬來肯定討不了好,只能吹鬍子瞪眼化作一股白煙遁入地底。
跌落谷底的離天笑仍如死屍趴在那裡。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他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仔細一看,原來是被壓在身下的火羽探出了腦袋。只見他用力一頂,把離天笑頂翻過身來。
火羽跳上離天笑的胸口,用腦袋在離天笑的臉上一邊不停的磨蹭,嘴裡一邊嗷嗷大叫試圖喚醒離天笑。但不管火羽用腦袋怎麼磨蹭,離天笑就是沒醒過來。火羽以為離天笑死了,在其胸口上不停跳動,發洩心中的悲哀。
隨著一聲咳嗽,從離天笑的嘴裡咳出一攤瘀血,離天笑痛醒過來,看到火羽在自己胸口亂跳,一臉吃痛道:“火羽,別再跳了,再跳我就真的斷氣了。”離天笑捂著吃痛的胸口艱難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