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請您決斷。”
流無情聽後哈哈大笑,道:“你隨機應變的功夫可真是厲害,將白的都能說成黑的,不過我有辦法證明你才是陰葵派的奸細。”
城主哦了一聲,問道:“你有辦法?不妨說說。”其實他早已經聽見了那個老掌櫃的話,他身為金丹強者,耳力何等聰慧,百步之外的飛蚊聲也能聽的清清楚楚,更何況在那老掌櫃的對流無情說話時,他已經站在戰場正上方的雲端,將所有經過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城主的城府極深,他這樣說只不過是要看看流無情的心智如何,至於到底誰是誰非,他心底早有打算。
只聽流無情道:“姓於的傢伙,你以為你這麼說就可以栽贓給我,那你就錯了。”
餘壇主此刻真想立刻將其擊殺,但在城主面前他不能,否則不是更加說明他自己心裡有鬼,他嘿嘿的冷笑一聲,道:“小子你死到臨頭還敢在這裡蠱惑人心,等會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流無情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沒有人能證明你的底細,所以你便在這裡栽贓,實話告訴你吧,老掌櫃的並沒有死!”
於壇主的瞳孔猛然縮緊,老掌櫃的沒死!倘若城主一問那不是將自己的底細全都抖了出來?
這時候,流無情轉身蹲在老掌櫃的身邊,用極快的手法在其身體上連續點了十幾下後,一隻手掌在空中晃了晃,慢慢的伸入老掌櫃的胸口的劍洞中。
於壇主此刻已經是滿臉的冷汗,他真的很擔心老掌櫃活過來,要知道殺他的是流無情,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說不定流無情真的留了一手能將其弄活。
於壇主並沒有發現,從始至終城主的雙眼貌似在看著流無情的一舉一動,而實際卻是在留心觀察著他的神態變化,他每一次緊張的皺眉,每一次擔心的攥拳,都逃不過城主的法眼。
流無情一直背對著於壇主施救,忙了一陣後,突然驚呼道:“活過來了!”這訊息就像是殺神的判決書,對於壇主的打擊簡直是致命的。
於壇主怎麼能忍受一個築基期小修擺弄自己的命運,此刻流無情正背對著自己,不帶此刻下手更待何時!
於壇主猛然法力,整個人猶如撲食的猛虎般向著流無情撲了過去,同時一雙鐵拳灌注了強橫的靈力,眨眼功夫便要轟擊在流無情的背脊上。
誰知道這時候突然伸出一隻修長的手,將他的鐵拳穩穩抓住,於壇主使出全力掙扎但就是無法掙脫。
這雙手正是城主伸出來搭救流無情的。此刻的城主臉色陰沉的可怕,冷冷的喝道:“在我面前你還想殺人滅口?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於壇主一聽城主這樣說,當真是嚇的魂飛魄散,他心知此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再也不顧城主的神威,當即發動鐵錐,急速飛旋著向城主身上打去,飛錐氣勢洶洶,黑霧縈繞,撕裂空氣發出有如鬼叫一般的破風聲,顯然是被灌輸了大量靈力。
流無情看著那飛錐,耳朵中聽著那妖怪般的嘶吼,心中不免為這個城主擔心:“這個兇猛的一擊,就算是我全力抵擋,恐怕也要落個殘廢,看來剛才他與我交手還沒有使出全力,否則我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城主見飛錐襲來,則拉下了陰沉的臉:“竟敢對本座下手,這是你自找的!”要知道冥界之人均是嗜血好殺之人,這人身為城主之尊,一生殺戮自然不在少數。
金城主輕輕的伸出右手,像是少女採花一般,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