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大鼠獸再次發出一陣狂吼,濺起一道道腥臭的綠色水浪,竟然向著流無情所在的方位當先衝來,巨口大如血盆,露出一排排鋒利的牙齒。它好像看出五人中流無情的實力最低,所以才對流無情發起最優先的進攻。
一隻兇獸而已,流無情當然不會放在心上。腳下豪光一閃,已經躍出戰隊陣型中,當先展開捕風步態,身法如若風影鬼魅,頃刻間來到大鼠獸身前,口中高喝,手中長劍猛然劃出。
猩紅的劍光上,一道道血腥氣流相互纏繞盤旋。瞬間形成一道血芒鎖鏈,鎖鏈如同巨鞭,在空中狠狠的扭轉一圈。蓄滿力量後,兇猛的向那隻碩大的鼠頭狂抽過去。這武技正是流無情修煉不久的血戰十式。
“血戰十式,血之極腐骨鎖。”
啪!
猩紅悠長的血鞭狠狠的抽打在鼠頭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鞭響。體型碩大的老鼠遭到當頭一棒的痛擊後,腦袋上留下一道血紅的鞭痕,卻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速度依然快的驚人。瘋牛般向流無情撞擊過來。
“竟然沒事!”流無情心中吃驚的同時,腳下絲毫不敢減慢,化作一道血芒向一旁躲避開去。從出鞭再到躲避這段時間。只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流無情的身法不但快如疾風,而且躲避的時間、方位更是恰到好處。一切動作都渾然天成而又美妙輕盈,絕無拖沓之態。
誰知那大鼠身法更加恐怖。在空中猛然翻騰一下。隨即向流無情胸口撞擊而來,此刻兩人相距不過數米之遙,兇鼠的速度快的恐怖到了極點,眼看就要撞擊在流無情身上。
千鈞一髮時刻,流無情雙眉緊皺,手印飛舞成漫天蝴蝶,跟著口中大喝一聲:“大佛手印,呔!”
猛然翻身使出一個回馬槍。將雙掌狠狠向著兇猛襲來的兇鼠頭頂拍下。至剛至陽之浩然真氣凝結的無量神掌式,在這樣千鈞一髮時刻爆發出來。真是妙到了巔峰,這一掌無論是時間、方位都妙到了極點,美到了巔峰。
蒲老大望著流無情這樣妙訣的回擊一掌,心中不禁為他喝彩:“漂亮!”
但轉眼間,眾人的臉色突然黯淡下去。大佛手印狠狠的擊在了兇鼠的頭頂,發出波的一聲悶響後,兇鼠的天靈蓋立刻癱軟下去,整個腦袋都被神掌轟癟下去,就像是被人一腳踩癟的皮球。而且天頂蓋上分明被轟擊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凹陷,眼見著大鼠是活不了了。
但轉眼間所有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只見那大腦袋,那已經被踩癟的氣球,竟然突然自動吹鼓起來,像是被吹足了氣般,頃刻間恢復了原貌!
兇鼠的頭雖然被重擊,但那猛然撞擊的身體卻絲毫沒有停滯,就在巨頭恢復正常的那一刻,兇鼠的身體終於撞擊在流無情的胸口。
轟!
流無情只覺得自己的肋骨都似乎被撞斷了,一股洶湧無匹的大力轟然撞擊在胸口上,這感覺如同被一隻上萬斤大鐵錘狠狠的錘擊了一下。整個身體都直接被撞飛。
蓬!
流無情感覺到自己的脊柱狠狠的撞在了深淵下的石壁上,跟著發覺喉頭一股甜意上湧,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之後便覺得自己的氣勢減弱了許多。
眾人望著兇鼠完好如初的頭顱,都是疑惑不解,剛才流無情所施展的佛家神掌式,其威力之恐怖四人都是明白。
“奶奶的,這死老鼠有兩下子,讓老大來跟他玩玩。”蒲老大的精力好像永遠也用不完,每次見到奇怪的事他總是興致勃勃的。這時候見流無情受傷,當即跳出來,捋了捋袖子對流無情道:“流兄弟,你先休息一會,看老大的手段。”
說罷,一個跳躍來到兇鼠面前,掐著腰,輕蔑的道:“醜傢伙,敢傷老大的兄弟,去死吧。”
一拳如泰山壓頂般,劃過空氣向著大老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