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永安侯禁了足,百里霜還是有些不放心,就把心思放到自己親親老公身上:“……你說,你那好兄弟任子川到底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又想什麼呢?”
桑成林不耐煩,你說你忙一天還不累啊,實在不累,要不就再幹點別的?
心頭一熱。身子就貼了過去。
“……唔,去死……說正事呢……”
百里霜手腳並用往外推,還是被抱了滿懷,吻得氣喘吁吁。
……
次日,領了夫人旨意又得了好處的桑成林約任昆喝酒。
席間邊喝酒閒聊邊拿捏著怎麼不動聲色地把話題繞過去探出口風,畢竟涉及內宅,再好的兄弟也不能大咧咧地開門見山。
見永安侯指著席上的一份素三翠,吩咐多做一份打包回府……
機會來了!
“又給小弟妹準備的吧?”
桑成林裝作不在意:“回回都這樣,小弟妹在美食上想必頗有心得……”
永安侯笑笑:“這素三翠的顏色好,她啊。年紀小。就是喜歡個新奇。”
“嘖嘖!”
桑成林滿臉驚歎:“合著你任子川也有體貼細心的一面……噯。不是說前些日子剛發作一通,我就納了悶,小弟妹不也是女人,你怎麼就不避如蛇蠍?”
“那不一樣。”
永安侯挾了一口菜。隨口答到。
來了!
“怎麼不一樣?”桑成林雙目炯炯:“不也是女人?”
……
怎麼不一樣?
任昆一愣,這還真沒想過。
最初是被長輩所迫,然後又有那個不怎麼樣的交易,既佔了那個名份就要給些體面,後來……自己好象並不在意她的婦人身份,或者說平日裡自己根本就沒有去區分錦言是男是女……
“跟無痕差不多?”
桑成林試探問道。
“怎麼可能!你想什麼呢!”
任昆瞪了一眼:“無痕是無痕,她是她,哪能一樣?”
“是嗎,我看你對他倆都挺好的。”
桑成林略有尷尬地摸摸鼻子。
“我對均哥兒也挺好!”
任昆沒甚在意:“這三者有什麼可比較的!”頓了頓。又道:“說起來,衛四與均哥兒倒是蠻像的,都喜歡好吃好喝好玩的。”
對呀,之所以對錦言與其他女人不同,不就因為她一團孩子氣。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像個孩子似的不由地就想去寵她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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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均哥兒一樣?”
百里霜聽了一臉寒霜色:“這能一樣嗎!均哥兒是他侄子,錦言是他什麼人!這任子川果然還是個不靠譜的!”
女人總喜歡做夢,原以為錦言那麼好,任昆對她又不一般,或許就浪子回頭金不換,原來!
竟是把錦言當成孩子般的玩物!
心情好了才哄哄玩玩的吧?!
百里霜又生氣又沮喪,自覺不是什麼好訊息,也就沒告訴錦言。
錦言不知有這一出,她自個兒情緒正低落呢。
自打出了美人們的事情,她私底下更為自律,幾乎不出門。府中眾人倒沒什麼感覺,都以為是天氣冷了,她是東陽人,耐不住京城的寒冷,上一年她不也不出門嗎?
日前聽永安侯說找尋衛三爺的事有線索了,錦言好不興奮,總算能為這具身子做點什麼了!
其實自打融入這具身體,從小嬰兒一日一日長到如今,錦言就是她,她就是自己,只是前世的記憶太過美好與重要,捨不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