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好青年,偏戀上個同性的,家裡長輩能不著急嗎。
看任昆的模樣,還是甘之如飴的。
“你不後悔?”
原諒她,人人潛意識裡都有偷窺的癖好。
“後悔?”
任昆輕輕笑了,滿臉的喜悅:“不後悔。若不堅持,早就成親了……我不要娶別人……”
是啊,幸虧自己堅持了,若不然早成親,就娶不到她了。
想到這裡,任昆的醉意就更濃了。
錦言笑不出來了,她再問下去,是不是不太道德?
而且就算知道自己是個名義的,被人當面這樣嫌棄,感覺還是有點不好滴。
“……荷包的事,是我……太心急,急於求成……”
他一直記得當初荷包的事,吼了她一嗓子,心心念念地想道歉,只是張不開嘴。
嗯,是太心急,不是急於求成,是急於求歡!
提起這件事,錦言還有點小怨氣。手下是他光滑有彈性的臉部肌膚,掌下加力,拍了兩下。
沒敢太用力,任昆卻笑出聲來,握著她的手,又加力拍了一下:“……出氣了?以後生氣發脾氣打罵都好,不準不理人……”
看來,他們倆個之間的矛盾沒有完全消除,怪不得任昆最近易怒易躁——
任誰對著搶走自己心上人名份的,也樂不起來吧?即便知道她是個無辜的。
說起來永安侯對自己還算客氣。
錦言沉默了。
“……我,我在那邊也沒幹什麼,就是去坐坐……”
任昆繼續嘟囔著,用著解釋的語氣,他真好長時間沒在井梧軒留宿了,每次去都是被她氣壞了,去聽無痕彈琴解悶的……
可不是什麼也沒做嘛,就是喝茶聊天下棋。
錦言點頭,這個若水無痕有懷疑,她可以做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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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麻煩之源(五)
任昆覺得自己做了個極為美妙的夢,夢裡,小丫頭體貼地為自己擦手淨面,溫柔地撫摸自己的臉,還親近的對答,沒有尊稱敬語……
臉頰處似乎還有她溫軟的撫觸……
永安侯睜開眼,頓時臉一黑!
哪有什麼溫軟的小手!他手裡攥著塊擦臉的面巾!所謂撫觸,是棉織物的柔軟而已!
這是哪兒?
宿醉乍醒,腦袋尚還有幾分不清明。
他半坐了起來,入目是熟悉的擺設……哦,是榴園。
心頭就輕快許多。
他還記得昨夜回府後,要找小丫頭的,當時很晚了,大福還勸阻……後面發生什麼,記不太清了,原來,他真到了榴園……
那,自己醉後的糗相豈不被她看個正著?
他醉了,應該不會大吵大鬧,最多是酣眠吧?
任昆有些不確定,他以往沒關心過自己的醉態。
喝醉了……還半夜吵醒她……
心底就生了一分窘意。
以後要吩咐大福幾個,但凡自己醉了,不要送他到榴園,這幅樣子,被她看到不好……
“侯爺您醒了?”
熟悉的清甜,還是那個您字!
任昆只覺頭疼,難道真是他酒醉出現的幻覺不成?她明明對自己已經恢復親近了!
抬眼,是錦言笑吟吟的美顏。
“侯爺您先用些溫水,醒酒湯馬上就來。”
說話間,玉白的小手已將茶盅遞到眼前,任昆瞅了一眼,沒接。
怎麼了?
錦言納悶,這位爺呼呼大睡了一夜,醉意還未消除?
她又向前遞了遞。
任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