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媚之態?
這種事還真不能摻和……
得,不好再勸。
所以,長公主自然一直沒等到任懷元服軟。將其珍之惜之的那一天。
生了兒子,暫時沒借口了……
噢,生了一個還要再接再厲,兒女多福氣全,一個嫡子太過孤單……
新藉口有了。
駙馬卻越來越敷衍。任務嘛,應付應付,草草了事早早收場——
反正在這方面,他早就沒雄風可言。
不滿足的女人愈發鬱悶挑剔,男人愈發不耐,所謂惡性訓迴圈如是。
錦言私下裡很佩服任懷元,這樣被使用了這麼多年,居然還好用!
居然沒有被陽光烤萎了!e|d什麼的也木有!
果真強大又堅韌無比!
身體素質超一流,心理承受能力超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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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輕輕動了動身子。
黑暗中人的感官靈敏度被放大許多,任懷元呼吸一頓,身子下意識地就繃緊了。
身邊的人側了側身,距自己更近了些,幾乎鼻息相纏:“夫君……我,我想,做你的妻……”
強悍的長公主將簡單的話說得支離破碎,沒辦法,你愈在意一個人,就愈發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
做我的妻?
任懷元沒明白,這一會兒夫君一會兒為妻的,玩copsplay?
哦,錯了,copsplay這種臺詞應該是錦言的,任駙馬不懂的……
總之,駙馬被殿下整懵了,不早就拜堂成親了麼?合著這麼多年您心裡還不認為咱們是夫妻?
一雙軟軟的手落在他的胸前:“夫君……”
撫上來不輕不重的揉按了起來。
手掌下的肌膚驟然僵硬,長公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無措……
“夫君……”
她輕輕喚著,黑暗中的兩人獨處,下定決心只做妻子,長公主覺得說幾句軟話其實也不難:“夫君祭灶辛苦,為妻幫你按捏去去乏兒。”
祭灶有什麼辛苦的!
任懷元哭笑不得,就說幾句套辭,磕仨頭而已,有什麼好乏的?
“……殿下?”他欲要推卻。
“我想服侍夫君……”
低低的聲音裡透著股弱弱的請求。
任懷元又沒脾氣了,好吧,想服侍就服侍吧,不管葫蘆裡裝什麼藥,這般溫柔的待遇自然比狂風暴雨來得舒服。
總結多年的戰爭經驗,他早就懂得采取什麼樣的策略對待這位殿下——
不拒絕、不反抗、不回應、不發火,在必要或需要的時候沉默以對,只要太后與皇帝兩位不認為自己忤逆公主,其他的怎麼著都好。
她吵鬧也好,打砸也罷,總歸,明面上她是贏家就好……
遂放鬆下來,任由長公主作為。
那雙手鑽到中衣裡面,軟熱的手貼在他的肌膚上。在肩部頸前胸間遊走,並呈向下趨勢……
整個人也貼到了他的身上,在耳邊拱來拱去,撥出的熱氣全部鑽到耳朵眼裡……她竟然伸舌舔了舔他的耳朵,又含住耳垂來回吮吸著……
任懷元就懵暈了!這,這……
這就是所謂的服侍?
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身體就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公…主……”
這是誰侍誰的寢啊……咱們還是進行常規程式吧……
“噓……”
長公主伸手指抵在他的唇間:“說好了我來服侍夫君的……”
繼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