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場子過幾招?”
任昆躍躍欲試,有段時間沒好好活動活動筋骨了,正好藉此走幾招,大哥功夫不錯。可堪為對手。
走幾招?
不錯!
這段時日過得憋屈,全身不得勁。他以為是被慾火燒的,被含著吹簫,發是發出來了,可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暢快,心頭反倒是多了些說不出的複雜。激烈噴發過的身體並沒有迎來以往酣暢淋漓後的滿足和痛快。
面對那具白膩滑潤的身子,溫軟靈活的小舌,*是興奮地抬頭,但,身體最深處似乎隱藏著幾分索然無趣……
“好!”
……
兩人出了玉簫園。直奔永安侯府而去。
任昆不住在侯府,平素,侯府裡並沒有主子。選擇來這裡,一是近,二來沒有長輩,晚間上門不算打擾。
兩個精力過剩的大男人,在練武場上你來我往,先是拳腳相搏,你一拳我一腿,滾做一團。
及至打得興起,兵器取來,永安侯使出家傳的槍法,一杆大槍呼呼生風,桑成林也不含糊,舞動雙錘,急架相還。
兩人連紮帶砸,戰在了一處。
定國公亦是以武傳家,當年桑氏先祖憑藉手中的一對八稜錘,跟隨周太祖,征戰沙場,橫掃敵將,立下汗馬功勞,太祖建元后封為定國公。
俗話說“錘棍之將不可力敵”,桑成林一對重錘輪起,上下翻滾;左右盤旋;架掃交替;砸打連環;有排山之勢;鎮海之威;勇不可擋。
任昆哪甘示弱,抖擻精神,槍尖如海,招招又快又狠,勢如破竹。
到最後,兩人揮汗如雨,氣如牛喘。
同時撤招罷手,連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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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新鮮的櫻桃,很甜的。”
錦言將白瓷盤子往任昆的方向推了推,純淨的白盤中,紅灩灩的櫻桃誘人可口。
任昆搖搖頭,還不到最應季上市的時候,這定是宮裡賞下的。
“不吃?”
錦言用手抓了一小把,攤在掌心中,遞到他面前,極為熱情與殷勤:“侯爺你嚐嚐?”
白白嫩嫩的手掌正中,水靈靈的櫻桃潤澤如珠,任昆有種要連手掌櫻桃一起吞吃入腹的心癢……
她正抬著眼睛看自己,希望分享美食和快樂,鬆軟而平和,那種真誠的喜悅看在眼中,比櫻桃要誘人數倍……
他定定神,剋制著自己,艱難地將目光從面前的手掌中移開,自己伸手從盤中取了一顆:“……我嘗過了。”
錦言滿意地笑了笑,將手退回來,一把全部放到了自己嘴裡……
唔!果然甜!果然沒有變化!
任昆並不知道,剛才她的無心之舉,實乃有心試探。
前幾日突出其來的擁抱和親親,好吧,嘴唇碰面頰也算親親,雖然任昆表現得若無其事。坦承地將她當均哥兒……
看起來,是毫無問題,也算不得反常。
以往類似的接觸也常有發生,拍肩膀摸頭頂捏鼻子拽胳膊。禮節性潦草的擁抱,這些都是有的,發生地自然而隨意,她想自作多情染上點顏色,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可這回有點異樣!
任昆以往再怎麼把自己當孩子親近,肢體的近距離接觸不少,甚至零距離的時候也有,但是,嘴唇是什麼部位啊?與手腳能一樣嗎?
若非極為親近,哪會隨便就用嘴接觸的?
偶遇極可愛的小孩子。可能會抱抱,但親麼?若非極熟悉的,即便這孩子如天使般可愛,她也未必下得了口!
大人的心理會有各種人為的設定,小孩子們喜歡某個阿姨叔叔。說親親就親親,大人卻不會那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