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烏合之眾。”
從頭到尾,柳子珩就說了這四個字,而戰鬥,卻在極短的時間內結束了。
那些個皇子的人不但實力差,而且心不齊,怎麼可能是柳子珩的人的對手?
柳子珩帶著人幾乎是一路碾壓過去的,連一點兒阻力都沒有遇到,就到了皇后的面前,將其擒拿了。
“安遠侯,放過本宮,你想要什麼,本宮都可以給你。”
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后再也沒有之前的霸氣了,如同一隻小狗般搖尾乞憐,讓人看了,只覺得解氣。
柳子珩將她一把丟在地上,他環視一週,看著那些或膽怯、或憤怒、或畏懼的皇子們,輕輕一笑,
“放心,看在先皇的份上,本侯不會把你們怎麼樣,不過,就是趕得稍微遠一點而已。”
因為伍司棋之前玩的那一出,京師的勢力已經進行了大的清理,所以柳子珩上位,根本沒有遇到特別大的阻力,出乎預料的順利。
“想不到,竟然因為你,讓本侯少了那麼大的壓力。”
柳子珩站在牢房內,看著被關押,依舊難掩身上氣質的伍司棋,輕笑著。
伍司棋抬起頭看著柳子珩,“我毀了三皇子,四皇子,康王,衛國公,卻沒來及毀了你,不然的話,你根本沒有機會。”
他從不否認柳子珩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就算是沒有他的存在,柳子珩也能搞定那些人。
但是伍司棋並不認為柳子珩比自己強多少,如果只是兩個人的鬥爭,最終能夠活下來的人是誰,還不一定呢。
“不過,你幹了一件很蠢的事情,你不殺他們,他們遲早有一天會捲土重來,滅了你的。”
伍司棋無法想象,柳子珩竟然真的沒有殺那些皇子,還給了他們封地,雖然是偏遠地帶的小地方,但一樣是將刀子遞到了他們的手上。
最終的結果,只會是他們拿著刀子殺回來,要了安遠侯的命。
“或許吧。”柳子珩知道,自己太自負,但是,他在聖上臨死前,曾經立誓,不會殺了那些皇子,他便會履行自己的諾言。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三皇子和皇后兩個,這兩人,是必須死的。
在安遠侯登基之前,他下令處決了三皇子、皇后、伍司棋、康王,還有寧安郡主。
高臺之上,高琳華端著酒,緩緩走了上去,到了伍司棋的面前,將酒碗遞給他,
“最後一次了,就大碗喝酒吧。”
伍司棋沒有想到,高琳華竟然會來到高臺之上給他送行,哈哈大笑起來,“好,我伍司棋能得未來皇后親自送行,這輩子值了。”
高琳華看著大笑不止的伍司棋,看著他傾國傾城的容顏,想到了曾經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心生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當初,她還是一個黃毛丫頭,他已風姿灼人;而如今,她已為人婦,他卻要命喪黃泉。
她還曾想要拜其為師,現在想來,幸好他沒有應下,不然的話,這局棋,只會讓柳子珩更加的危難。
“一路走好。”高琳華默唸,然後站起身。
在經過寧安郡主面前的時候,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然後直接走了下去。
沒有憐憫,沒有同情,也沒有憤恨,有的,只是默然。
如果沒有康王府門口的那一出災難,高琳華或許還會同情這個愛而不得的女人,可是寧安郡主既然做得出那樣的事情來,便沒有任何地方值得同情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讓那麼多無辜的百姓送了命,就該接受懲罰。
如花的年紀,本該讓人愛憐,可是臺下圍觀的人,卻是一個個恨不得將寧安郡主給撕碎了。
那些,都是失去了親人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