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做什麼?但現在明顯不一樣了。
吳氏拍拍胭脂的手,胭脂對吳氏笑了:“二嬸,我不後悔的。”吳氏瞭然地看著胭脂,胭脂的眉又那麼一挑:“若到以後,他負了我,我只會一刀殺了他。”
那樣哭哭啼啼,盼著他回心轉意,進而去罵那狐狸精的事,胭脂不會去做。若一個男子,心中真有你,就算外面的人用盡百般手段,他也不會動心的。所謂一勾就走,並不是外面的人多有心,而是他心中的你,並沒那麼重要。
既然如此,就拿命來賠好了。
吳氏啞然失笑:“方才還說你變了呢,可這會兒聽著,還是沒變。你啊,可不許再說了,再說,就會把你妹妹帶壞了。”
趙五娘子急忙低頭裝作寫字,口中卻道:“娘,我什麼時候變壞了,你亂說。”
吳氏和胭脂都笑起來,趙五娘子也嘻嘻一笑。胭脂的笑容裡多了點深意。
外面傳來嘈雜聲,吳氏的眉微微一皺,趙五娘子已經趴在視窗處對外面問:“到底怎麼了?難道不曉得裡面還有人在說話?”
“胡氏,你給我出來,你少藏在裡面。二嫂,你把人給我放出來,我要撕爛胡氏的嘴。”吳氏細細一聽,面色變了,這分明是趙京孃的聲音,胭脂什麼時候惹到趙京娘了?
胭脂想站起來,吳氏已經按住她:“京娘雖小,卻是長輩,你在這和你妹妹坐著,我出去問問。”
說著吳氏就走出去,趙五娘子的眼都瞪大:“大嫂,確實是小姑姑,可她不是該在張家嗎?怎麼突然回來了?而且還這樣憤怒?”
胭脂也不曉得趙京娘怎會如此?見趙五娘子趴在視窗,胭脂也湊到視窗去望。
☆、第119章 耳聞
窗只開了一條縫;但看外面很清楚。吳氏已經走出去;趙京娘被好幾個丫鬟攔在那裡,趙京娘面色通紅;連頭髮都有些亂了,口口聲聲只要胭脂出來。
胭脂的眉皺的很緊,到底發生什麼事?
吳氏走到趙京娘面前;瞧那幾個丫鬟一眼,那幾個丫鬟急忙退後。
吳氏笑著拍一拍趙京孃的肩:“妹妹怎麼了?誰惹了你;你要找你侄媳婦的不是?她年紀雖比你大,卻是個晚輩。你要覺得她不好;讓人把她叫去;訓斥幾句,難道她還能忤逆長輩不成?你此刻這樣跑來,口口聲聲說要撕爛你侄媳婦的嘴,這要傳出去,像什麼話?”
趙京娘原本高高興興在張家做客,張家今兒擺年酒,請了幾桌人,趙京娘雖不能上桌喝酒,但和來客們玩耍是可以的。
正月裡的天,又沒有雪,花園裡也沒有什麼可看的,幾個小娘子,索性就到暖房裡瞧瞧花匠們精心培育出的幾盆將開的牡丹。
因著這牡丹春宴時候要用,小娘子們也只有嘖嘖稱奇,並不敢上前細看。賞過這帶了花苞的牡丹,正要走時,就聽到有人來了,邊走還邊說話。小娘子們正要出去。趙京娘卻聽的自己父親的名字被提起,於是停下腳步。
趙京娘停下腳步,別的小娘子們也都好奇停下。
“周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趙家那個三老爺,竟是外頭的奸生子?”說話的人趙京娘很陌生,回話的更陌生:“當然是真的。原本我今兒還想著,趁機瞧瞧趙家那個娘子,若好,就給我三兒子說呢。這會兒,一個奸生子的女兒,有什麼資格嫁到我們尚書府?”
周夫人話裡透著十足的輕蔑,和她說話那個遲疑一下方道:“可是杜老太君都已認了,再說趙家不說,誰能說一個字?趙家的門第,趙家小娘子別說尚書府,就算嫁進皇家也夠了。”
周 夫人鼻子裡面哼出一聲:“還是不一樣,我家好好的,清清白白的名聲,怎麼能娶個奸生子的女兒?”說話的人已經遠去,趙京娘已滿臉是淚,她的表妹急忙勸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