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去看他。
夏明朗沒有應聲,又漸漸安靜下來。陸臻失笑,真是沒出息,再聽多少次都覺得心悸,好像一道閃電擊中胸口。連毒品都有耐受,怎麼就是對這個人完全無可抵擋,永遠新鮮如初。
夏明朗一直睡到午後才模糊醒過來,神色憔悴疲憊,帶著三分茫然與呆滯,不像是剛剛抱著老婆睡了一覺,倒像是野外生存七天七夜沒閤眼。
陸臻從服務檯拿了兩份燴飯,兩個人席地而坐,一邊吃一邊瞅著,又是心疼又覺呆的可愛,鬼使神差地用湯匙點了點夏明朗的下唇說:“啊!張嘴!”
夏明朗垂眸看了一會兒,慢慢地張開嘴,把勺上沾留的幾粒米飯舔進嘴裡。
陸臻心裡砰砰跳,試探著挖了一勺餵過去,夏明朗一言不發,無聲地咀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