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力掙脫於無涯的糾纏,孤身一人往城樓趕來。
蕭啟瑞掃過那焦急地身影,帶著悲慟與恨意勾起唇角,“夏兒,你躲了朕三年,就是為了和他在一嗎?”
顧以微凝著慕容宇的方向,眉心曲折。
“很好!”蕭啟瑞鉗著顧以微,將她的臉生生扳過來,又飛身向前一招魚貫龍長,將圍住他們的南越國將士悉數殺死,鮮血濺在顧以微的白衣之上。
而後,他猛地將顧以微推至城樓邊緣。
“慕容宇,若你再往前一步,朕就殺了她!”蕭啟瑞一手壓著她的後肩,一手提劍劃傷了她的手臂。
“蕭啟瑞,放了她!兩國之爭拿女人做要挾,你也不怕天下人恥笑!”慕容宇見顧以微受傷,停在離城樓三十米開外處。
“哼,慕容太子對青雲將軍的二夫人這麼上心,你又不怕天下人恥笑?”蕭啟瑞譏誚,一把扯下顧以微的薄紗,丟在城樓下方。
慕容宇迎風接住了那薄紗,緊緊拽在手裡。
“蕭啟瑞,你想幹什麼!”
“朕,要殺了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顧以微闔上眼,指甲劃過掌心有稀薄的痛楚,她心底卻在笑,她知道她賭贏了!
一劍刺穿她的右肩,利劍抽出時將她的裡衣撩開,合著那鮮紅的血一起滑落肩際。
又一劍削在她左肩的骨上,鮮血淋漓。
“這就是你背叛朕的懲罰。”蕭啟瑞咬在她耳際,任憑她的血滲透他的黑衣,流進他心裡。
“蕭啟瑞!”慕容宇怒不可遏,提劍飛躍城樓,而蕭啟瑞卻在慕容宇觸到城樓的那一瞬將顧以微丟下城樓,巨大的衝擊力讓她的傷口疼痛無比,還未落地,卻又被身後一雙大手抱在懷裡。
“籲——”
一聲召喚,隱在城樓下方的黑色駿馬尋著主人的聲音而來,蕭啟瑞抱著她跨上駿馬,朝著天牧國的軍營裡奔去。
“夏兒,即是你的容貌變了,身體變了,心卻是不會變的。”
心不會變嗎?可是她已經沒有心了啊。顧以微昏昏沉沉,昏死過去。
☆、回宮1
天牧國大軍的主帳之內,蕭啟瑞褪去了顧以微殘破的衣物,她的右肩沒有傷,她的胸口也沒有疤痕,甚至臉上看不出一絲人pi面具的痕跡。
可是他那麼篤信她就是他的夏兒。
只因為她那隱忍的眸光,帶著一抹的恨意,藏得那麼深,潛進他的心裡。
“夏兒……”
蕭啟瑞欲言又止,看到她肩頭的血紅又懊惱起自己下手太狠。他細心地為她包紮好傷口,用溫暖的錦被裹著她裸露的身子,四下裡靜悄悄的沉寂,燃了一夜的蠟燭已經殘了,深紅的燭淚一滴滴凝在那裡,似久別女的紅淚闌干,欲落不落在那裡,累垂不止。
“夏兒,回到朕身邊可好。”
良久,他試探地問了一句,床上的人兒沒有任何反應,他握住她的手,那溫熱的感覺讓他更加堅信顧以微便是夏兒。
晨光依稀明亮起來,夜裡一戰,可謂兩敗俱傷,荒地上屍橫遍野,陳榮顯無法前行,於無涯也不足力量追擊,雙方各自退回,只留下那漫天的血腥味飄蕩在空中。
“顧以微在哪!?”
陳榮顯一入城,但見慕容宇隱忍著傷悲,擔憂地望著手裡的宣紙。
“你自己看吧!”
慕容宇拂袖而去,陳榮顯接過那張紙,紙上寫著:此去天牧,勿須掛心,三月為期,奪圖復仇。
原來,她早就估算好了蕭皇會將她挾持,故意站在城樓之上誘他上鉤。
原來,她是想潛入天牧國,奪取雪域地圖,報那殺子之仇……
陳榮顯揉碎了手中的宣紙,主子啊,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