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得到了張凡的示意和好處,滿面春光的趕回長安,由於他的身份特殊,倒也沒人阻攔,一路疾馳之下兩三天時間就回到了洛陽城,面見張讓。
張讓顯得同樣陰柔,不過在氣場上要比左豐強出太多,自有一種上位者獨有的氣勢,見左豐在堂前跪拜,於是眼神一瞥叫道:“小豐子,你回來啦?”
“回稟大人,小的回來了!”左豐滿面堆笑,兩個不男不女的人互相對視,若張凡在此的話肯定會被其中“基情”給噁心的大吐特吐,這實在是在挑戰一般人的感官。
“哦!”張讓淡淡的應了一聲,道:“此行結果如何?風雲亂那小子可還認賬?若他翻臉不認人,灑家可不會對他客氣!我可以給他討來冀州牧的頭銜,自然也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是是是!”左豐絲毫不懷疑張讓的話語,聞言急忙道:“風將軍並未食言而肥,一切約定照舊,而且他此次還專門託我給大人帶來了禮物!”
說著,他抹了一下儲物袋,頓時無數的金銀財寶鋪滿了地面,珠光寶氣照的人直眼暈,就連張讓的眼神也為之一縮,片刻後尖聲大笑:“好!風將軍果然是可造之才,值得好好培養!”
說著,他輕輕一嘆:“黃巾之亂過後,那些將領們都獲得了獎賞,聲威日漸提高,恐怕會對我們不利啊!可惜我們沒有兵權在手,聖上雖然垂青,不過他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了,如若有一天不幸駕崩,恐怕我們都得陪葬!”
“而今風將軍主動向我們表示親熱之意,我們也不可讓其寒心,有一個手握兵權的大將在外,我們的底氣也會更充足一些!你需切忌,務必要維持好和風將軍的關係,萬萬不可有所疏漏!”
“是!”左豐連連點頭,他從張凡那裡得到了大量的好處,自然不想放棄這樣一個財神爺,當下答應的比誰都快,但隨後他又微微皺眉,道:“大人,實不相瞞,風將軍現在遇到麻煩啦!”
“怎麼回事?你細細道來!”張讓聞言心裡也是一驚,宦官樹敵太多,除了漢靈帝外根本沒有其他的靠山,如今靈帝的身體每況愈下,他自然想為自己尋求一條後路,而張凡就是最好的選擇,他又豈可坐視張凡陷入麻煩?
左豐並不知道冀州的真正情況,於是將張凡告知他的事情給張讓敘述了一遍,張讓緊皺著眉頭道:“郭圖這廝不是韓馥的手下嗎?怎麼會是黃巾餘黨?你這是聽誰說的?”
左豐連忙道:“是風將軍親口所說!”
張讓聞言點頭:“那他必定就是黃巾餘黨!”
末了還加了一句:“就算他不是,我說是他就是!”
“大人英明!”左豐連連稱讚,心底裡暗喜不已,看樣子自己這次是完成了張凡的囑託,下次又有財寶能拿嘍!
“你先下去,我這就去面見聖上,奏明此事!黃巾餘孽復起,此事非同小可!”
張讓揮退了左豐,立刻就起身朝宮中行去,他的身份極高,這一路上根本沒有人膽敢阻攔,但有遇者必恭敬行禮,不敢妄言妄動,很快張讓就在一位娘娘的宮中找到了正在花天酒地的漢靈帝,此刻的漢靈帝明顯已經酒色過度,他的身體本來就不是特別好,但平定黃巾過後心情舒暢,自然就放縱了起來,整日流連於後宮,連政事都荒廢了。
見到靈帝,張然連忙一溜小跑上前,急道:“聖上不好啦!大事不好!”
“何事驚慌?”漢靈帝停下杯盞,疑惑問道。
張讓做出一副焦急狀,叫道:“冀州有黃巾復起,聚眾兩百餘萬,聲勢浩大,黃巾似有死灰復燃之意啊!”
“什麼!”這一下靈帝的酒意算是消了大半,呆愣著連杯中之酒灑了都不知道,急道:“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啊?”
“陛下勿優!新任冀州牧風雲亂奮勇作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