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點,徐庶便一路勢如破竹,然而他並不完全將這些小陣法擊潰,而是一路前突,來到了烈焰鎖天陣之前,果然這道陣法威力小了許多許多,輕易就被突破,橫穿了整個大陣!
領軍突出陣外,徐庶的眼睛卻是一縮,這裡是岸邊不假,卻距離曹袁兩軍船隻所在有很大一段距離,剛才自己一路前突,沒想到卻是走了一個斜線,繞了大遠路,如今再趕去已經來不及,船隻起錨揚帆,飄然而去!
“可惡!”
徐庶狠狠的握緊了拳頭,沒想到最後還是讓曹操給走脫了,實在是有萬千不甘在心頭!
正當他惱怒間,半空中的孟德新書忽然化作點點菸塵飛散,從此不存於世間,而那些佈陣的聯軍士卒齊齊突出一口鮮血,瞪大了眼睛轟然倒地,竟是隨著陣法一起幻滅了!
徐庶一驚,咬牙道:“好一個曹孟德!竟如此果決的捨棄了此地所有士卒,為的就是布出一個臨時陣法為自己取得逃命之機,實在是狠心吶!”
炎陽聞言一嘆:“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曹操終究還是曹操,那個不世梟雄!”
徐庶頗為無言,明明勝利就在眼前,卻還被狡詐如狐的曹操給逃走了,如今看來那孟德新書就是一種如同陣旗的存在,可將一些簡單的佈置烙印進其中,哪怕主陣之人走了也能支撐一二,不過卻有很大的弊端,若是時間範圍內主陣之人未及返回,大陣將自行潰散,陣法之力反噬,佈陣計程車卒自然也就玉石俱焚!
“太歹毒了!為了自己逃命,居然將所有計程車卒都當作炮灰!”
眾人都感覺難以接受,心裡堵得慌,卻又無法發洩,怒氣滿懷。
孫策看著漸行漸遠的船隻連連長嘆,此戰雖然剿滅曹袁精銳十餘萬,斬殺袁紹,但這一切對他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只要呂布曹操不死,他的心就永遠無法安寧,孫堅的在天之靈可是時時都在看著他呢!
炎陽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伯符不必心傷,總有一天我會助你取下二賊的頭顱,以慰文臺兄在天之靈!”
“謝叔父!”孫策趕忙抱拳。
“你叫我什麼?”炎陽有些發愣。
孫策微微低頭,道:“我父與風大帥乃是兄弟,你又是大帥的結拜大哥,自然是我叔父!”
炎陽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大笑連連,暗暗佩服張凡的手段,孫策是什麼人?江東小霸王!親手奠定江東基業的無敵武將!
這樣的人傑如今卻稱自己為叔父,這實在是讓人欣喜。
“那不知賢侄如今有何打算?”炎陽打蛇隨棍上,惹得旁邊的鐵壁孟青等一陣白眼,暗暗鄙視。
孫策卻認為理當如此,趕忙道:“如今父仇未報,我無顏返回江東,欲留在此處受命,望叔父成全!”
炎陽大喜,孫策這樣的武將居室難覓,能留下來他自然求之不得,立即就答應下來,同時暗思道:“定要向孫策多多展示冀州的好,若能把他真正收入麾下,豈不是連江東都得以一起併入?”
這倒不是說炎陽在算計什麼,實在是這個誘惑太大了,實在不行也能打好關係,畢竟多一個幫手比多一個敵人好不是?何況冀州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正乃用人之際,誰也不會嫌幫手多的。
眾人又呆了一陣,便命人打掃戰場,自己則回到城中休整,他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雖然經此一役曹袁元氣大傷,短時間內恐怕無法來犯,但剛剛從濟北撤出,許多百姓還沒有安置,事情極多,需要處理。
冀州軍將計就計,又一次大敗聯軍,這讓曹操嫉恨不已,回到青州後越想越是難以嚥下這口氣,於是立馬修書一封送往朝廷,讓朝廷為張凡真正定性,隨後便可喚起四海民憤,以大義孤立冀州,希望可以藉此開啟局面。
獻帝年幼,朝政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