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嶽玄的師傅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把他給捏死。
“事情不多,只有三件事。這三件事只要好好好給我辦妥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們可以安然離去。”王老將面具向上推了推,說道。
“前輩但說!”
良久,吳烈死命地咬著劇烈顫動地牙根,硬是憋住怒氣回答。王老目光看著吳烈說:“第一,帶著你吳家的人把莊子內的人全部抬走,把這裡的坑填掉。rì後不準再踏進山莊半步!你,可做得到?”
“前輩所言極是!自當如此。”吳烈聽聞這條件還不算過分,連忙答應。目光不敢直視王老,只是扭頭看向後頭的黑衣侍衛,並擠了擠眼睛。
黑衣侍衛會意,用手向車隊比劃了一番。那車隊立馬分成了兩隊,一隊填坑,一隊尋人。
那些吳家侍衛路過嶽玄等人時都是低著頭不敢言語。灰頭土臉的樣子讓身為族長的吳烈看的是雙眼通紅。
“第二,你破壞了這山莊的這麼多樹。限你今rì之內將所有的木材收集起來,送往山莊。並且差人計算以每顆樹的市價賠償給岳家!”沒等吳烈緩過怒意,王老頭接著提出了一個霸氣的要求。
“前輩,這恐怕就不合道理了吧!而且打鬥起來磕磕碰碰都是平常事,”吳烈不甘心的申訴道。眼中的紅通愈發深邃。
“老夫不介意和你在這裡再發生一次磕磕碰碰!”王老故意扭了扭脖子和手腕說道。
那骨頭髮出‘咯啦啦’的聲音讓吳烈感到一陣的毛骨悚然。
吳烈的心中雖是一萬個不情願,可還是忍著氣,道:“去府邸多帶些人來,照前輩所說的做!”
“遵命!”侍衛應和一聲,騎馬離去。
見侍衛離去,那吳烈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身為一族之長,他何曾這樣窩囊過。
可他又很明瞭,眼下的情勢,不得不窩囊。否則這條老命不保。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心中也暗自發誓,今rì之辱他rì必定十倍奉還。
“前面兩件事情晚輩今rì便解決,還請前輩指點第三件事吧!”吳烈抬起頭,手背在後頭帶著一種不服氣的說道。
岳家一眾人看見吳烈因為強忍著憋屈而扭曲的臉,捂著嘴笑著。
吳烈自然看見了岳家一種人強忍著不笑的樣子,心中冷哼一聲,“笑吧!笑吧!他rì必定讓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啊哼!”
王老清了清嗓子,周邊的嘈雜聲立刻安靜下來,看著吳烈,質問道:“剛剛聽說你一向尊卑有分,可有這事?”
“是!”吳烈皺著眉頭答應一聲,不知道王老有何用意。不過心中也知道一定不懷好意。
“也就是說,這是你的原則!”王老jiān笑一聲,接著說道。因為帶著變聲的面具,這笑聲顯得十分詭異。
“是又如何!”吳烈被問的有些不耐煩,聽見王老那jiān邪的笑聲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按你的原則。和我這等‘高人‘說話也是需要一點點經濟補償的。你要知道,到達這種境界的人每一分鐘都很重要。這句不算,我清點了一下,你和我說了八句話,每句話算你兩萬金元。一共是十六萬金元,你現在付清。然後上面兩件事情辦妥了。這件事情也就圓滿了!”王老背得意的摸了摸黑胡,jiān邪地道。
吳烈聽言,那張老臉猛地抽搐一番,剛剛王老的一番話明顯是扯淡。可是對於此時的吳烈來說,任何的要求只能照做。嘴角顫抖地將這口氣嚥了下去。
許久,才從袖子中取出了十六張一萬元面值的元票,遞給了王老。
看著吳烈真的掏錢出來,嶽玄心中狂喜不止,心中大聲讚揚王老頭是一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