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朕來處理。”
陳葉青在心底深處‘切’了一聲,要知道趙禮就算是再強大,可他現在也早已是甕中之鱉,指望一個被軟禁在此的人,陳葉青深深覺得忒不靠譜了些。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陳葉青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溫順的趴在趙禮的膝頭上,問出聲:“明明是你的手臂受了傷,為什麼你的身體……”
要知道,剛才趙禮蹣跚進屋的動作可是嚴重刺激了陳葉青的內心小世界,本來一個能跑能跳的健康男人,幾天不見卻變成了一個行動不便、身體僵硬的病患,這要陳葉青如何能冷靜下來?如何不擔心?
趙禮對於這件事並不指望著能瞞住陳葉青,溫厚的大手輕輕地撫摸了著陳葉青的鬢髮,幽幽說道:“朕並無什麼大礙,只是那人擔心朕會溜走,這才在朕的身上下了藥物進行控制。”
“下藥?你中毒了?!”陳葉青大驚失色的一下坐直身子,雙手跟著也捧著趙禮的臉頰上下的看。
趙禮拉回陳葉青的手,將其攥在掌心之中,“媚兒你不用緊張,朕現在無礙。”
“什麼無礙,中毒這件事可大可小,難道你現在真的是連死都不怕了?”
趙禮瞧著陳葉青似有慌亂之色,知道不跟她說幾句實話怕是她不會冷靜下來,這才湊近到陳葉青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話。
陳葉青本來還挺直的身體在聽見那句話後總算是松活下來;埋怨的眼神在瞧見趙禮那張似笑非笑的眼瞳時,不免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抱怨著:“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早說。”
說到這裡,陳葉青又像是想到什麼,解開身上的斗篷露出被黑色勁裝包裹的近乎能讓人噴血的身材,又從腰間接下一個荷包,將荷包遞到趙禮的手中,道:“這裡面有個護身符,是咱們兒子給我的,當時那小東西在將這個東西交給我的時候,隱約間我覺得這個東西並不應該放在我身邊,而是交給你,所以才帶了出來。”
說著,陳葉青就將荷包親手繫到趙禮腰間的玉帶上,一邊還繼續說道:“趙禮,不管你究竟在心裡有何打算,我都只想讓你知道,這次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夠化險為夷;說句實話,我真的好怕。”
趙禮的眼神本來還飄在陳葉青忽然解開斗篷的黑色勁裝上,忽然聽見他這樣說,目光還是微微的晃了晃,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打趣道:“你當初還不是一心想著當太后,巴不得朕早點駕崩?”
此話一出,陳葉青頓時愣在原地!
擦他的!這混球可真夠了解自己的,他咋就知道老子每天都在心裡默唸老趙家的全體祖宗,希望他們能將趙禮這個彪悍孩子給提前收走了;想到這裡,陳葉青的眼神不免往趙禮帶笑的臉上多看了兩眼,腹誹:就知道這孫子是個通透的,早就將老子看的一清二楚,虧得這孫子能裝的住,竟然瞞了他這麼長時間。
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戳破,陳葉青一瞬間還是有些尷尬的,可是又想到趙禮既然都知道他的心思卻還留他在身邊這麼久,想必是這人也是捨不得真的動他;於是,仗著趙禮的那份捨不得,陳葉青一下就張狂了。
翻眼白了趙禮一眼後,陳葉青將手從趙禮的腰帶上收回來,跟著也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趙禮,很是狂拽**霸的說道:“不想當太后的皇后不會是好皇后,臣妾身為皇上的妻子,自然是能盼著皇上能夠萬壽無疆,但是天命這種東西是最算不來的;萬一皇上真的來個英年早逝之類的,本宮自然是繼承皇上遺志,守護幼子登基為第一步,盡職盡責的當一個好太后是第二步;屆時,臣妾以身明志,不敢說一定會當一個明察秋毫的英明太后,但最起碼也能當一個守身如玉的好太后。”
這話一說出口,趙禮這孫子果然是抿笑不語。
陳葉青瞧著趙禮這架勢,就知道他這是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