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眼睛。
“你很變態啊。”禪院曉淡淡道。
“誰讓你和陀思殉情的。”
那道聲音在頭頂溫柔地響起,同時雙手還在身上很刻意地動手動腳,有點不滿的意味。
禪院曉:“你指的是哪次?”
太宰治:“靠,你和他殉情好幾次?”
他直接把外側和服拉開。
“誒你說,陀思被封在你的精靈球裡,他也算是在現場吧,他能不能看見、聽見我們在做啊?”
禪院曉:“……”
我求求你,別發癲了你正常一點。
哪有這樣報復人的。
“我警告你啊,我是真心拿你當朋友,不要做太過火的事情了。”禪院曉嗓音微弱。
之前他一萬個不信,現在有點慌了。
因為,太宰真的在脫他的衣服。
不是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啊?
禪院曉一臉驚愕,蒼白的臉頰泛著薄薄的紅暈,忍不住“誒誒誒”地叫喚了幾聲。
太宰治完全沒搭理他。
“在別人面前,一點面子也不給我。你倒是說說,我哪點不如陀思了?在五條他們面前,讓我顏面盡失。他們都覺得,你在和陀思談。那我呢?”
“等等,他們沒有那樣覺得吧?”
禪院曉覺得分明是太宰一個人這麼想,還要拉上悟和傑等一干摯友,給自己撐排場。
分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你要是寂寞了想談,你找我談唄,我可彎可直,可攻可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沒有不良癖好,正直善良,不比陀思那個老登好?”
“你正直善良個錘子。”
太宰治:“這是重點嗎?”
禪院曉猶豫了下:“不可以叫費佳老登。”
這是能說的嗎?
很好,這是不能說的。因為太宰的臉已經黑了。就像按了電燈開關,一瞬間就全黑了。
禪院曉的嗓音弱了下去。
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覺得不能叫費佳老登。
這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不就是比他們兩個加起來還要大一千多歲嗎?年紀大一點怎麼了?怎麼了?
要是這話傳到他耳朵裡……
多傷孩子的心啊。
自卑、敏感、又脆弱。那麼需要被呵護、被照顧。體質又弱,還貧血、容易生病。
多可憐啊。
太宰治的笑容逐漸加深,笑意漸漸更盛起來。
在我面前,還敢維護陀思?
行,禪院曉你真行。
就算陀思不在,也還要照顧他的情緒是吧?還是說他封在精靈球裡真的聽得見啊?
最好是聽得見……
讓陀思看著他們倆乾著急才好。
一想到陀思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太宰治心裡就很爽、很高興、很雀躍。
於是他把禪院曉脫得只剩下裡衣。
然後在腦子裡想象陀思心態爆炸的樣子。
禪院曉:“……”
他目前還不知道太宰的心理活動,他如果知道的話大概會質問太宰,你怎麼滿腦子費佳?
脫的是我的衣服,想刺激的人是費佳。
所以你有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