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別叫老子小白兔,同小爺氣質不符!”
我說,“沒有啊,我覺得很符合啊,你也常穿著白衣服,又是姓白,很符合小白兔的氣質啊。”
白秋倉:“……婦孺之見!本王不與你們說,本王去見寒老夫人!”
說著,便氣呼呼的繞過我與小鹿,還未踏入廳堂,身後突然傳來幾聲笑音,輕靈空曠,宛如流水,“白兄莫急,剛好大夥一起去見母親。”
我轉頭,瓷面朱唇,眸中帶星的女子正看著堂前的白秋倉,笑到沒下巴。身側同行的人,神情淡淡,笑意淺淺,月白衫子在初點的燈火中朦朦朧朧,宛如昨夜那場夢。我嘆了嘆,果真是冤家路窄。
“寒露!”小鹿歡快的躍到那女子跟前,興沖沖的挽住她的胳膊,“這麼快就回來了!咦~你出去見的就是阿……蕭閣主?”
小鹿叫“她”寒露。我有些不敢置信,“她,她,他是男的?”
小鹿與寒露同時抬起頭來看向我,小鹿將一雙大眼硬是笑成了門縫兒,寒露的表情,卻有些奇怪,好像是敷衍,又好像是拼命壓抑的驚懼。
白秋倉不知何時又立在了我的身後,只聽他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樣,我說得不錯吧?是不是美極?”
我搖搖頭:“不,是妖孽。”
白秋倉:“……”
小鹿已經拉著寒露走到了我們跟前,蕭歸寂也走了過來。
白秋倉突然問我,“小謝,聽說你喜歡長相漂亮的男子?那,寒二少這樣的,可合你意?”
我啊了一聲,還未答,便見小鹿將寒露往背後一藏,怒視白秋倉,“小白兔你丫什麼意思!寒露是我的!我的!”
眼見她竟紅了眼睛,我忙打著圓場,“啊,不與你搶不與你搶,比起寒二少,我,我,”目光在白秋倉與蕭歸寂之間打了個轉兒,“我還是更喜歡蕭閣主這樣氣若幽蘭淡定脫俗的。”
說完這話,我偷偷瞄了蕭歸寂一眼,正好同他目光相撞,向來沒什麼情緒的眼中竟然泛起些笑意。我想著,這個馬屁拍的,還真沒偏。
被拍了馬屁的閣主輕輕咳了一聲,“都別鬧了,快進去見寒夫人罷,別讓前輩等急了。”
這話說得好像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很有種反客為主的氣勢。但大家包括寒露似乎都沒有覺得不妥,都點了頭,乖乖的往廳堂裡走。我只是稍稍呆了片刻,清清淡淡的聲音便就在耳邊提醒道,“發什麼呆呢,快進去吧。”我哦了一聲,便也跟著進了廳堂。
廳堂內,樸素而奢,低調而富。廳內擺設掛件,皆於醫藥有關,廳中焚香也是極為清淡的檀香,與原本的藥香相互衝散,微不可聞。只是我是玩毒的,天生就對於香味兒比較敏感罷了。
見到寒夫人,我終於明白,寒露何以那般妖孽,這是家中還有老妖孽的緣由啊。寒夫人保養得怡,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