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吞了。
無心想這些事情的他,電話已經接痛了。
“方先生,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跟他過多的客氣,那扇防彈玻璃是厚,但這裡是軍事基地,想破除並不是太難的事情,留給他的時間實在是不多了。
“諾頓先生您好,我鄭重的請您幫我一個忙。幫我查查巴西政府裡面究竟是哪些人想對付我;還有我公司裡的那些下屬現在被帶往了哪裡。如果有訊息了你可以聯絡。。聯絡。。。”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他身邊值得信賴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把那些心腹都留在巴西也是一個重大的失誤,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巴西官方力量來了個一網打盡,讓他竟然變得無人可用。
對面的卡瑞娜。諾頓、不等他說完就跟到:“很遺憾的告訴你,這件事是巴西勞工黨內的利益妥協;另外你要清楚一件事,你這回被捕不僅僅是巴西的原因,還有國外一個龐大勢力攪合在了裡面。至於具體的情況、很抱歉我並不能告訴你。至於你的屬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被送到了里約州的安全域性總部。”不等他道謝,對面的諾頓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帶著一臉震驚的方遠山剛剛從空間裡退出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那扇厚重的防彈玻璃正被人從外面破壞著,已經可以見到玻璃兩邊的牆皮在剝落了。
手心一晃,那支衛星電話已經被他收進了空間,卡在齒輪裡的那枚硬幣也消失了,隨後那扇厚重的大門緩緩的退到了牆體裡面,還站在外面的兩個軍裝男子立刻端平了手中的突擊步槍。。。
“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看著地上兩罐空掉的罐體,已經從對面房間趕過來的維恩少校、一臉驚怒的問到。
正安穩坐在椅子上的方遠山,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不屑道:“什麼我做什麼了,我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做?那這兩罐塗料哪裡來的,大門又為什麼打不開了、攝像頭又為什麼會壞掉?”
“我發現你說話是不是不用腦子的啊?大門、攝像頭又不是我安裝的,我怎麼知道它為什麼壞掉?”至於地上的罐子他乾脆連提都沒提,愛咋想咋想,你還能猜到我有個數千平方的空間不成?
被他踹了一腳、又被扇了一耳光,此時這個傢伙更是在他的地盤玩起了貓膩,這個維恩少校徹底的忍不住了,頭也不回的陰冷道:“給我把方先生請到一號房去,這裡的系統壞了,需要修復一下。”
此時大門外站了不下二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所有人都是保險開啟、子彈上膛,那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看得方遠山眉頭連連直皺。
還在等待的方遠山,坐在椅子上考慮了十幾秒鐘,最後還是站了起來。現在的形勢還沒到最壞的那一步,他只能先等等看了。
站在他背後的維恩、看著他在手下人的押解下走出房間,臉上露出了冷笑,隨後跟在他的身後走向一號房。
“進去~”
這個維恩口中的一號房離他所在的房間不到50米,在過了兩個陰森森的房間後,一間外面亮著紅燈的房間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這個房間他剛剛四維影象已經看過了,由於只關心地下空間裡的人員,所以這裡面的具體情況只是一掠而過,並不是太過了解。
但是以那個維恩暴露出來的性格,絕對不會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請他過來,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四維影象在外面仔細的掃描著,和剛才的房間不同,這個一號房的頂部有很多細密的孔洞,透過管線一直延伸下去,可以見到通往的方向是一個相當於醫療室所在的地方。而這些管線所插的位置竟然是一個刻著骷髏頭的容器,這個容器還在汩/汩的冒著一絲煙霧。
“麻痺的,不會是什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