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雅頓時六神無主地在原地打著轉轉,「我們都以為大姐是自己回來了,她可是一口酒都沒喝,嫌包廂悶就離開了包廂,這……這好好地,怎麼會被人綁架呢?」
八十年代的時候,社會上出現了不少想掙快錢的人,綁架這種事情,他們也聽說了不少,要是不交贖金,是真的很有可能被撕票的。
陳小雅急得不行,拽住要去辭家的陳洞庭,哭道:「爸爸,我的好爸爸,現在重要的不是去辭家,而是先將姐姐贖回來,萬一人家撕票了怎麼辦?再說這件事情也不可能跟辭家有關,您去了也沒意義啊。」
「辭家少爺惹出的事情,贖金至少一人一半。」商人陳洞庭算計道。
陳小雅腳步朝後退了半步,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曾經無比疼愛自己和姐姐的父親,「爸,您怎麼能說出這種話?若是辭家不認,您是不是不打算救姐姐了?辭言清請我們所有人出去玩,只有我姐一個人被綁架,這事情肯定是跟我姐有關,能跟辭家扯上什麼關係?
再說了爸,您若惹怒了辭家,以後我還怎麼嫁入辭家,您這不是把我的婚姻和姐姐的人生安全一起毀了嗎?」
「是啊,洞庭,你現在不能去辭家,我……我去取錢,去交贖金,女兒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第三百三十九章 去找你們未來的兒媳婦
「這大晚上的,你去哪取錢?」陳洞庭也怒了。
「錢只能明天白天取,晚上,我正好去辭家說道說道。」
陳洞庭是一家之主,範春梅和陳小雅哪裡能拉得住他,於是隻能眼睜睜看著陳洞庭離開了家門。
「媽?現在可怎麼辦?晚上銀行沒上班,取不出來錢,萬一綁匪晚上撕票怎麼辦?」陳小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一向姐妹情深,此時姐姐有生命危機,她這個做妹妹的是一點都穩不住。
「我去看看咱家裡還有多少現金,不夠的,先向朋友們藉藉。」範春梅說著就趕緊上了樓。
開始一個保險箱一個保險箱地開啟。
保險箱裡放的大部分是黃金,現金不多。
最終清點下來,只有二十萬的現金。
還差那麼多。
範春梅這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去向誰借那麼多。
母女倆在家裡焦頭爛額。
另一邊陳洞庭去了辭家,將辭家已經入睡的兩口子吵醒,不由分說就指責倆人的兒子,「半夜三更,邀我兩個女兒去夜店,現在我大女兒被綁架了,你們說這事情與你們兒子有沒有關係?」
辭宏良不是商人,家裡世代都是知識分子,一直在國有企業上班,沒有陳洞庭的那股子銅臭味。
但他也不是任由別人隨便坑的主,聽了陳洞庭的話,猜到了一些。
便問:「洞庭,你這深更半夜跑來我家吵鬧,是為了什麼?」
「對方要三十五萬,這事情由你們兒子牽起,怎麼說也得一人一半。」陳洞庭也擔心綁架犯會撕票,他知道家裡的現金只有二十萬,所以必須找到幫忙出錢的人。
「你女兒失蹤了,你不先找女兒,跑我這裡來要錢,這是什麼道理?就算是言清約了一幫朋友出去玩,總不可能朋友到處跑,他還得負責朋友的人身安全?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幾歲大的小丫頭,還要奶媽似的人照顧著她?
若真的是幾歲大的小丫頭出了門,你們做大人的都不知道,做大人的責任不是更大?」
辭宏良也是被陳洞庭的不可理喻給氣到了。
楊思雙趕緊將自己的丈夫拉到一旁,和氣道:「陳大哥,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不是找誰過錯的時候,趕緊先把閨女贖回來要緊。」
「說得簡單,三十五萬是個小數目嗎?你們家不出一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