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後來太晚了我就讓他睡家裡了。”為了堵住簡宴那張嘴,元韶不得不又加了一句解釋。
“你們在討論什麼?”能討論那麼晚?這兩個人怎麼看也像兩個世界的,怎麼會有共同話題。
“我發現……”元韶故意頓了頓。
“什麼?”簡宴好奇的伸耳傾聽。
“你最近變得很八婆。”
“……”
保姆車剛到樓下,就看到下樓的於澄。
“我看時間差不多,正好回去上早課。”於澄走向下車的元韶,現在的他又再次恢復平日裡的淡漠,全沒有剛起床的迷糊。
“我送你去吧,正好順路。”元韶從車上拿下早餐遞給於澄,眨了眨眼,“昨天的謝禮。”
哪裡順路啦!反方向啊!簡宴內心吼著。
“謝謝,我打算當晨跑。”接過早餐,昨天晚上的泡麵,於澄哭笑不得。
目測了從這裡到學校宿舍的距離,正好跑回去當晨練。
“對了,你昨天找我是為了什麼事?”剛準備離開的元韶,突然想起昨天最應該問的事。
“啊。”於澄也想起來了他昨天是想問元韶關於這個時代戲劇的見解,但現在卻不用了,他得到了更寶貴的,能參與《信仰》的創作中已經足夠了。“你演唱會的票還有嗎?”
“你有興趣?”元韶驚訝,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他還沒發現於澄是他歌迷的跡象。
“剛成為你的歌迷。”於澄笑的無比純真,眼中全是真誠,這他到沒有說謊,自從知道《信仰》出自元韶之手,他前世就已經是他的歌迷。
拿到演唱會票,還是貴賓席,於澄不禁感慨元韶的大手筆,聽說這場演唱會最低的票也要四位數的價格。
兩人告別後,於澄迎著天際剛露出的霞光,沿街道開始慢跑。
漸漸的,初陽從東方升起,灑在他的身上宛若渡了一層金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宛若露珠劃過花瓣的痕跡,琥珀色的眼睛剔透的讓人想珍藏,白色的襯衫更襯得他像天使。
在校門口當雕像的於卓昱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你在等我?”跑了一個多小時,於澄剛到校門口就看到那個冰山男子,其實他更想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的確在等他,不,其實他只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於澄,自從把法國的事情處理好後,他故意拖延了一段時間才起身回國。
只是沒想到於澄竟然在晨跑,那個紈絝子在晨跑?
也許是這段時間受的驚訝太多,也不差這一件了,於卓昱輕輕點了點頭。
“爺爺好嗎?”細細透亮的汗珠從於澄的額頭上滑落,輕巧的經過線條性感的下巴,劃入襯衫內,不自知的散發著蠱惑。
“好。”對於澄還是依舊那麼惜字如金,從口袋中拿出一塊手帕就幫於澄擦去。
手帕散發著淡淡的麝香味,就像於卓昱的人,總給人一種精英,一絲不苟的感覺。
“這次是為什麼回國?”太近的距離,幾乎可以看到於卓昱濃密的下低垂的眼,記憶力,這人從來沒這麼接近過於澄。
沒有得到回答,於卓昱顯然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
於澄也不是話多的人,但不代表喜歡和人整天沉默對視,揚起淡淡的弧度,“沒吃早飯的話,一起去學校食堂吧,那邊的青菜粥還不錯。”
“好。”青菜粥?於卓昱有些疑惑,原本那個無肉不歡的紈絝子連口味也換了?
其實於澄只是禮貌性的問,簡單的說就是打破這種無話可說的狀態。也知道於卓昱不可能答應,以前的兩人一見面就天雷勾動地火,一起吃飯那是比2o12地球毀滅更神話的事。
於澄有種自己搬石頭砸腳的感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