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起,就裝做睡熟了被騷擾的樣子,閉著眼揮手就是一掌,下面的腳也隨著狠狠一踢,心中暗想,要是踢到了他的老二就好了。
柳含章早在她揮手之時就覺察到了,他本可以輕易的避開的,只是心中一轉念,就只微微轉了一下身子,花嬌的腳就只是踢到了他的腿上,巴掌卻是落在了他臉上,發出了一聲輕輕的脆響。
柳含章伸手抓住了花嬌的手,嗤嗤笑了一聲,“這下可解氣了?我的嬌嬌下腳也忒狠了些,要是踢壞了這兒,你以後可不就守活寡了?”一邊說一邊拉了花嬌的手往自己下、身按。
花嬌沒想到他往日一個溫潤雅緻的公子哥兒,竟然一下子變的如此的下、流,無恥,紅著臉,死命的往回抽自己的手。只是他力氣很大,花嬌那裡是他的對手,早被他按到了那裡,手下的硬挺似是要衝破衣服,彈跳出來一般,花嬌一陣驚懼,又是羞怒,臉上也似著了火一般。
偏柳含章又按了她的手在上面輕輕的揉了兩下,“嬌嬌,你嚇到它了,你得安慰安慰它。”他一邊說,又忍不住在她水潤桃紅的臉上親了一口,摟著她一咕嚕倒在了床上。
花嬌急了,昨晚上的痛楚還在,昨晚的羞恥也還在,雖說知道自己只要出不了侯府,這種事兒以後也就免不了,可是她還是想要有一個緩衝期和適應期,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一邊手腳並用,胡亂的推著他,一行哭著,一行語無倫次的喊著:“混蛋,我不要,我身上到處都疼,我不想每天喝藥。”
柳含章聞言,頓時放開了按著花嬌的那隻手,有些擔心的問:“身上疼,那兒疼?我瞧瞧,你怎麼不早說,我找大夫給你開點藥。”
柳含章本是真心誠意的問的,可是這話聽在花嬌耳中,卻是充滿了調、戲與色、情,扭過臉去,背對著他,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
☆、遭打擊陸銀遠走
見花嬌縮了肩在那裡委屈的直哭,柳含章只好從背後擁住了她,柔聲安慰道:“好了,嬌嬌別哭了啊,我保證今晚絕不碰你還不行嗎。等明天我找大夫去要點藥去,塗上就不疼了啊。”
花嬌得到了他的保證,可是眼淚卻仍然止不住,哽咽著小聲說道:“那你回你屋裡去睡。”
“那我們一起到裡屋去,你這個床太小了,兩人睡有些擠。”柳含章湊到她耳邊道。
“我不要,你快走吧。”花嬌轉過臉來,伸手就去推他,柳含章一時不備,一下子被推到了床下。他就勢站了起來,大手一撈,將花嬌抱在了懷中,就往裡屋走。
花嬌一邊在他懷中掙扎,一邊喊道:“你說過今晚不碰我的。”
“別動,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而已,你如再不聽話,在我懷中扭來扭去,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只好失言了。”柳含章緊緊的抱著她一邊走,一邊威脅道。
花嬌已經感覺到了他抵在自己腰身處的長硬物事,臉色一陣發白,倒也真的不敢再動了,生怕自己那個動作不對,又觸發了他的獸性。
好在柳含章還算是說話算話,真的只是抱著她睡而已,手腳都很老實。
後半夜,一向身子結實的花嬌,卻發起燒來,身上滾燙滾燙的,往日潤澤的唇瓣也爆起了乾乾的皮,睡夢中的她不舒服的哼了幾聲。
柳含章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只覺懷中如抱了一團火一般,伸手一摸她的額頭,直覺燙手的很,心下大驚,忙叫了人來,一時之間,有擰溼手巾的,有去叫大夫的,忙成了一團。
花嬌也醒了過來,見好幾個丫頭在屋中走馬燈似的伺候,沒被人伺候過的人,頓時心中就有些過意不去了,沙啞著嗓子道:“我沒事,就是嗓子有點幹,喝口水就沒事兒了,叫她們都歇著去吧。”
柳含章卻是半抱了她,叫翠巧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