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柱後。
街上也有許多人倒下。鮮血濺灑在地面,血腥氣瀰漫在空中。
與此同時,屋頂和屋內也不時傳出悶哼聲和慘叫聲,讓楊迷糊感到毛骨悚然,心尖兒都在顫。
沒過多久,街道恢復平靜,夜幕慢慢降臨,但李先生卻沒再露面。
倒是方筱雅,又一次出現在楊迷糊的視野中。
她身著一襲藕荷色的連衣裙,優雅的從那家店鋪裡走了出來,方向為西餐廳。
令他更為驚訝的是,方筱雅最終徑直走進西餐廳,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她點了一份牛排和一杯咖啡,悠然自得的享受著美食。
這一連串的場景變幻,讓楊迷糊實在摸不著頭腦,此番操作究竟為了哪般?
一個小時後,方筱雅才從西餐廳走出,坐上一輛人力車,揚長而去。
詭異的是,期間,憲兵和偽警察一個也沒出現,好像默許這一切發生似的。
楊迷糊又在屋頂呆了兩小時,沒察覺出任何異樣的動靜,他才收起槍,拎著魯班箱,溜下地,朝西餐廳的反方向離開。
直到此時,他也沒看懂,或者沒想明白,剛才發生的一切,究竟為了什麼!
回了東樓,他仍處於懵懂之中。
紫鳶冒了出來,奇怪的打量他,“二哥,你咋地了?怎麼有些癔症的樣子?“
,!
楊迷糊醒了醒神,反問:“你沒去路易斯西餐廳?”
紫鳶直搖頭,“我去見方筱雅,回來後就不見你人影。正好青竹尋我有事,就沒急著找你。你不會悄悄去了西餐廳吧?真是口非心是。”
見她不似作假,楊迷糊便講了講在西餐廳見到的,古怪而奇葩的場景。
紫鳶也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時端詳他,似乎想看穿,他是不是在編謊話、講故事。
二人一時相對無言。
紫鳶試探著說:“李先生不會在秀肌肉,讓各方噤若寒蟬,不敢妄動?”
楊迷糊撓撓後腦勺,“大概也許可能是吧。事情愈來愈複雜詭譎,但變得也愈加有趣。但我們的條件仍保持不變,切記這一點。”
聞言,紫鳶有些失望,正欲開口說話,楊迷糊又補了一句:
“你把此事轉述給青竹聽,看看他有何想法。”
紫鳶卻未動,“二哥,你去幹嘛?”
“我呀,睡覺!我有些累了。”楊迷糊擺擺手,直接進了臥房。
五分鐘後,他悄悄將門開啟一條縫隙,伸出頭,卻見紫鳶正坐在樓梯上,一動不動。
這小丫頭片子,是怕自己開溜!楊迷糊縮回頭,決定鑽窗而去。
可等他溜到地面,只見紫鳶正叉著小蠻腰,氣鼓鼓的看著他,語氣卻陰陽怪氣:
“才幾分鐘,就休息好了?不乏不累的話,就去做飯,我可餓了。”
楊迷糊訕訕的,又靈機一動:“我去找方筱雅,準備向她攤牌,要不一起去?”
“真的?可你讓我如何信你?”紫鳶眼睛一亮,又黯淡下來。
“你悄悄跟著我,不就行了?”楊迷糊欲擒故縱。
紫鳶終於讓開身位,豪氣的揮了揮手,“你去吧。男女之間的那個事,太髒,我不想再聽再看……”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