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運氣的。你的明白?”
這一次,紫鳶認真的點點頭。但又不服氣的說道:“我從小腎虛,憋不住尿,其實我只喝了一點點水。”
她邊說,邊兩隻手指一張,比劃了一下多少。
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致命的弱點。楊迷糊心中一緊,“看過醫生嗎?沒辦法治好嗎?”
“看過,沒效果。施先生說,這叫創傷性腎虛,心病還得心醫,我也聽不大懂。”
紫鳶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又倔強的說道:“二哥,殺鬼子我是殺定了的,你別想讓我放棄。其他的,我都可以聽二哥的。”
楊迷糊突然生出一陣憐憫與心疼,他想起了這小丫頭那驚恐萬狀的眼神,怪不得施一山說這是創傷性腎虛。
他摸了摸紫鳶的小腦袋,“想幹就幹吧,我不攔著你。但必須注意安全,特別是要注意你的弱點,被人利用。”
見紫鳶情緒低落,他想了想,覺得施一山說的並不一定全對,溫聲道:“你可以試試西藥。麻生嫣應該有辦法弄到,我回頭問問她。”
紫鳶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有用?”
楊迷糊肯定的點點頭,此時他不能有絲毫遲疑,“西藥比中藥見效快,肯定有用的,信我!”
其實,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心病心醫?可怎麼醫治呢?自己毫無頭緒啊!
,!
不對,施一山這樣說,一定不是無的放矢,會不會是說給自己聽的?
因為施一山可能知道,紫鳶只有在他身邊,才能睡的踏實。難道自己便是那藥方子?得儘快見見施一山。
思及此,他突然道:“紫鳶,我想見見施先生。若方便的話,最好是在這一二天。”
他的話轉的彎過大,紫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驚訝道:“什麼事,這麼急?”
楊迷糊神秘一笑,“秘密!儘快安排。小翠怎麼樣了?”
紫鳶此時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白了他一眼,“小桃讓那八名車伕帶走小翠,此刻應該在船上了。說是怕軍統牽怒於她,以防萬一。”
楊迷糊心中一鬆,小翠至少不會再流落街頭了。
他頓時覺得飢腸轆轆,準備起身出門,去弄點飯菜。
忽然,籬笆門口響起胖子的吆喝聲,“飯來嘍!”
又是小桃的安排?只見胖子提溜著一個大食盒,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楊迷糊突兀問道:“胖子,你現在還尿床嗎?”
只見胖子和紫鳶臉同時一紅,楊迷糊覺得有些尷尬,訕笑了笑,“別介意哈,胖子。我只是想問問,你的毛病好了沒有?”
胖子不好意思的一笑,“早好了。一個江湖郎中幫我治好的。”
楊迷糊喜上眉梢,紫鳶眼睛一亮,搞得胖子不知所以然。“楊子哥,你也有尿床的毛病?藥方我還儲存著,回頭我給楊子哥送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楊迷糊心中感慨萬千。
他也不理會胖子的誤解,起身從魯班箱中掏出三根小黃魚,遞給胖子。
胖子沒接,“這藥並不貴,要不了這麼多錢。”
楊迷糊強塞給胖子,“拿著!今晚,不,明天一早連藥方和藥一起送過來。藥方讓紫鳶找錄一份就行。”
望著胖子離去的背影,楊迷糊對紫鳶道:“天無絕人之路吧。我們先吃飯,休息一晚,靜候胖子來。”
這一晚,紫鳶睡得很沉很沉,嘴角時不時微掀,帶出笑意。
楊迷糊卻睡不著,可能是疲勞過度,反而有些壓抑的興奮。
就是這睡不著,救了二人一命!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