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心人以為你小子只懷疑他一個人,其他人就會慢慢浮出水面。
二是能震懾有異心者,讓他們收斂歪心思。
三是,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玄子可以改頭換面,重新做人。
唉,這一點我本來是不同意的。可玄子太過偏激,做事不擇手段,直接烙傷自己的臉,破了相。
對不起你了,小翠!”
小翠沉思片刻,升起一股傲嬌之色,“男子漢大丈夫,醜點怕個甚!我有個不情之請,能否再見他一面?”
髒老頭一哂,“你今早見過,你沒注意到?”
小翠大驚,“就是那個臭烘烘的,滿臉傷疤的,向我討錢的那個乞丐?”
髒老頭點點頭,“對。他現在臉上傷疤還未好痊,以後還會變樣,到時你恐怕也認不出來。玄子說了,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會再見你,今早你給他的錢,權當留個念想……”
聞言,小翠瞬即破防,眼淚刷刷往下掉落。
楊迷糊喃喃自語:“玄子就為這個,不惜背上罵名,不惜破相,不惜離開心愛的人?太不值了!”
施一山插話道:“楊子小哥,前面的事我知道一些。但這破相之事,實在非心智堅韌者,不可為之,你千萬別辜負了。同時,你也該慶幸,你有這樣能替你犧牲一切的兄弟!”
方筱雅一直處於驚愣中,時不時打量楊迷糊幾眼,眼神中帶著迷茫與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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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楊迷糊,突然縱聲大笑,“施先生剛才說錯了,不只是'兄弟',而是'兄弟姐妹們'。小翠、紫鳶、小桃、枝子都得算在內!來,我借花獻佛,敬各位一杯!”
紫鳶連忙竄過來,大呼小叫道:“一杯不行,得三杯!特別是小翠!”
有紫鳶調節氣氛,一番鬧騰後,小翠完全釋然,開始有說有笑。
髒老頭低語道:“施老頭,你這閨女,好像服氣了些。”
施一山嘆口氣,“好像還沒完全心服。”
髒老頭迷惑道:“為何一定要讓她跟著他?”
施一山詭異一笑,“山人自有妙計,說不得,得不說。再說,你個髒老頭不也這般嗎?喝酒喝酒,今天一醉方休!”
楊迷糊則歪歪斜斜的走向方筱雅,“多謝方小姐的圖,讓我們行動方便了許多。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方筱雅翻了個白眼,“你不是說一無是處嗎?再說,這麼小的杯敬人酒,過於寒磣,不如我們換個碗喝?”
紫鳶看熱鬧不怕事大,頓時起鬨,連呼青竹取碗來。剩下的酒,剛好倒滿兩碗。
“也好,捨命陪君子,喝!”楊迷糊端起碗,一飲而盡。
一直在看熱鬧的髒老頭,冷不丁來了句:“屁股一抬,喝了重來!”
楊迷糊傻不拉幾的譏笑道:“可惜沒酒了!”
施一山呵呵笑,“我雖窮,什麼都缺,唯一不缺酒!”
他側過身,從櫃子裡掏摸半晌,掏出大半瓶酒,豪氣道:
“這可是我私藏的酒,今兒個高興,才捨得拿出來。紫鳶,讓你二哥坐下,再滿上!”
楊迷糊知道說錯話了,怎能說主人家沒酒呢!
被逼到死衚衕了。楊迷糊與方筱雅一碰碗,卻怕再上當,“你先喝!”
惹得眾人鬨堂大笑!
喝完碗中酒,楊迷糊大手一揮,“紫鳶,隨二哥放炮仗去!”
“二哥,沒炮仗,只有鞭炮!”紫鳶逗他。
沒想到楊迷糊突然拔出手槍,朝天空連開八槍!
“紫鳶,這不就是炮仗嗎?”楊迷糊結結巴巴道。
剛一說完,身子一歪,紫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楊迷糊已是酣聲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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