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先生見面前,你已知道了那人是誰,對不?此事很重要,不準眨巴眼睛!”
紫鳶無奈的點點頭,“施先生說,讓我輕易不要對你講。”
楊迷糊又問:“那兩句詩,也是施先生故意讓你講給我聽的?”
紫鳶再次點頭,“是!施先生說,你會琢磨出來的。”
楊迷糊頓時火起,“所以那天晚上,我講了那麼一大堆,你都是在配合演戲,看我出醜?”
紫鳶白了他一眼,“這可不能全怪我。我幾次張口說話,你都不讓我開口,這個你承認吧?後來,見你分析得大差不差,我就只好順著你的話說了。當你說九月初九或春節前後是那人的生日時,我的詫異是真的,因為我也不知道。”
楊迷糊回憶了一下,當時情形確實如此。怪只怪自己當時得意洋洋,忘乎所以,沒琢磨紫鳶的神色。
楊迷糊撓撓頭,嘆息一聲,“原來我自己才是小丑啊。紫鳶吶,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紫鳶卻不慣著他,“別裝可憐,我不會對小桃和枝子姐姐講的。再說,我要再一講,豈不表明你神機妙算?我才沒那麼傻。說實話,二哥,你心機愈來愈可怕啦!”
她頓了頓,“對了,差點被你繞迷糊了,你突然提起此事……哎呦喂,你是說我可能被髒老頭催眠了?”
楊迷糊苦笑,“極有可能。你知道我為何去洗臉嗎?就是感覺自己好像中了迷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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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咬牙切齒,“這該死的老頭!他對你催眠不成,趁我趕他走時,便藉機對我催了眠。怪不得你在小酒館喝酒的某一段時間,我一點也記不起來。我去找他算賬!”
楊迷糊一把拽住往外走的紫鳶,“目前看來,他並沒有惡意。他既然不願講明,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楊迷糊邊說,邊掀開栓子身上的被子,只見栓子肚臍眼上,貼著一個圓形的膏藥。
“紫鳶,你看,他在幫我們。他恐怕提前猜到,我們會鳧水潛入療養院。”
紫鳶不解道:“那他怎麼知道,我們會住這個小旅館?”
楊迷糊心中對髒老頭一陣欽佩,口中解說道:“小旅館是我們回城的必經之路。情急之下,我們肯定會闖進來,我們大機率會想到髒老頭。而髒老頭又讓店老闆不停加深對他的印象。即便店老闆不提他,他也會主動下來的。你想想,你拉他下樓,他是不是沒有專門拿這塊膏藥?這就是說,他早已準備好了。”
紫鳶瞪大眼睛,“萬一我們沒進小旅館呢?”
“他也會主動尋來的。”
說著,楊迷糊忽然咧嘴一笑,“紫鳶,是不是覺得,你以前整蠱他,純屬僥倖?”
紫鳶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楊迷糊又道:“你曾說,他對你不好不壞。但在我看來,他對你極好。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很在理?”
聞言,紫鳶陷入了沉思,良久才抬頭問道:“難不成,他是我父親的親朋好友,所以一直在保護我?”
楊迷糊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他對你極好,倒是真的。知足吧,別去刨根問底,捅破這層窗戶紙,反而讓他為難。”
紫鳶乖巧的點頭,神色有些愉悅。
其實,楊迷糊想說,髒老頭極有可能是紫鳶孃親的仰慕者,愛屋及烏,因此一直暗中保護紫鳶。
也許這才是髒老頭神神叨叨的原因之一。但實情究竟如何,不得而知。
次日一早,栓子醒來,而且是活蹦亂跳的,起來就直呼肚子餓。
楊迷糊陪栓子和紫鳶吃了早餐,付了髒老頭的欠賬,便獨自一人回了情報課。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