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目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反覆的想了幾回,一個心才慢慢的恢復平靜。
剛剛一抬頭,樂樂就看到了阿信探究的眼神,雖然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不會頭腦發熱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可是這樣被阿信看用,樂樂突然有些心虛,說話完全不經大腦,隨口就冒出一句,“那正是因為那個小公主帶來的東西,你才能打敗西月國,是吧?”
“嗡”的一聲,阿信的腦袋突然炸開了,樂樂說的沒錯,是因為那個東西,他們才能取得最終的勝利,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他有這份信心在這個世界上,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超過十個,而知道這秘密現在還活著的人,就更少了,一隻巴掌絕對數得過來,這其中絕對絕對不會是他的小媳婦兒。
再聯想到之前她反常的表情,還有她問西月國的國姓,阿信心中隱隱有了答案,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父該不會就是姓冷的吧?
雄性動物都有自己的領地意識,自己的領地神聖不可侵犯,如果自己的領地被侵犯了,則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菜的雄性動物都會衝上去拼命。
男人當然也是雄性動物,除了事業外,自己的女人就是他們的領地,只要這個男人稍稍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就不能忍受自己的領地被人侵犯。
昨晚,阿信第一次聽到還有一個潛在的情敵時,還真沒怎麼當成一回事兒,畢竟盛公公把樂樂的話一點沒動的學了一遍,而樂樂話裡說得也明白,這個男人她沒看上,不稀罕,再加上他的地位,阿信相信樂樂這一輩子也不會碰到比他更好的選擇,所以他就放鬆警惕了。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那個師父情敵竟然是西月國的皇族,會是哪一個呢?阿信的腦袋轉得飛快,一個個的排除。
基本上,西月國的皇族已經被阿信收拾得差不多了,活著的沒剩下幾個,還全都圈在京城裡,那麼會是哪一個呢?他又是什麼時候跟自己的媳婦兒接上頭的呢?
阿信難得的在樂樂面前發呆,而樂樂也懶得欣賞,畢竟以後就是陌路了嘛,而且這還是自己的患者,總得講究點隱私權什麼不是?
聽到座鐘傳來“當”的一聲,樂樂說了一聲,“行,到時間了,你就別亂動啦。”接著就跪在炕上,開始給阿信往外撥針。
剛才亂動的時候沒感覺,現在往外撥了,阿信就覺得自己的兩隻胳膊好像有小螞蟻在啃一樣,奇癢難耐。樂樂是不會告訴他這份奇癢是因為他亂動的結果,只當做不知道,很快就將阿信身上的針全部都撥了出來,拿過放在一邊的衣裳遞了過去,接著就開始忙活下一項。
“有感覺告訴我。”樂樂拿著一隻手指粗的艾草棒點著後,放在阿信腳下。
很快的,阿信就有了反應,眉頭緊緊的皺著,咬著上嘴唇,困難的說道:“有一點熱。”
阿信很痛苦,樂樂卻很開始,“很好,非常好,你今天的反應比昨天還快。”接著一指阿信蜷曲的腳趾,“看,你的腳趾頭也能動了。”
真的,遠的不說,就昨天,自己還沒這麼難受呢,而且,動動腳趾頭,雖然腳趾的感覺並不明顯,但這也是他墜馬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腳趾自主運動,真是太難得了。
顧不上疼,阿信焦急的問道:“我什麼時候能走?”
拿艾草棒在阿信的兩隻腳輪流的試,兩條腿的反應都很不錯,樂樂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道:“再過十天吧,最快的五天也能行,這個情況出乎我的意料,非常好。”
失神的看著樂樂的臉,阿信抓住她的手腕,開心的說道:“樂樂你笑了,你很開心對不對?你也希望看到為夫早一點站起來,是嗎?”
笑容凝固在她的臉上,樂樂眉頭湊到了一起,也不知道現在該做出一個什麼樣的表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