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總要有個關聯才能辦到,邪術作惡,慣用的便是八字,頭髮之物。
王直母子已死,蕭之安與他雖是好友,也無法得知他所有事情,只能從沈家這裡找。
沈老漢神情微變,“考試前,我兒媳曾去當時的寺廟拜過佛,為孩子祈福,可是有什麼不妥?”
“可有透露八字?”有些人家祈福,會請廟裡的高僧掐算一番。
陪著沈老漢一起來的兒子,也就是沈鴻興的父親忙搖頭,“沒有的,就是求了個籤,還是上上籤,我家婆娘一高興,還給了助油錢。
先前她確實有過給孩子算命的念頭,但鴻興不讓,說他會努力,讓我家婆娘別白費銀錢。
我家婆娘聽兒子的話,想來是不會私下瞞著我們給孩子算命的。
至於頭髮,在家裡是沒有這種情況的,但春闈的時候,來京城住的是客棧,晚上睡覺時,掉落一兩根頭髮也是有的。”
尋常百姓家的少年郎,身邊沒有小廝,早起後自己整理床鋪,亦或者客棧的小廝整理,頭髮被有心之人收走是很容易的事。
王直雖自己租了院子,但與人接觸時,被人拿走頭髮或者哪裡不小心蹭點血也不難。
衛清晏一時沒了頭緒。
恰此時,龔縉驚慌的聲音響起,“師父,師父……”
龔縉雖調皮,卻是極守禮的,這裡是親王府邸,沒事他不會大喊大叫。
衛清晏忙起身往外走。
便見一個二十五六的青衣女子,拉著龔縉踏著輕功跑來,看到一眾人,人未到,聲先起,“衛家三女見過殿下,還請殿下救我外甥龔峻。”
“三姐,龔峻怎麼了?”衛清晏迎步上前,心頭微沉。
龔峻亦是今年參加的春闈,且是榜眼。
“師父,大哥暈倒了,您救救大哥。”龔縉氣喘吁吁,聲色焦慮。
衛詩君人到跟前,快速行了一禮,拉著衛清晏的手,“他很不好,大姐讓我來的,路上同你說。”
原來,得知衛詩君今日到京,衛詩然便要去孃家,龔峻恰好無事,便帶著妻兒一併跟著去了衛家拜見。
可剛剛大家敘話敘得好好的,龔峻突然就畏寒般打顫,之後便昏迷不醒。
這幾天他有些不適,但也沒有特別嚴重,便沒請大夫,還是他的妻子察覺他這兩日氣色不好,請了大夫過府。
大夫說是輕微風寒,給開了幾副藥,龔峻妻子見他情況沒有變差,只當是風寒痊癒需要時間,兩人便都沒有告知父母。
龔峻剛突然暈倒,龔峻妻子便說了前幾日風寒的事,大家也只當是病了,忙要去請大夫。
直到衛詩然看到兒子胸前有火光閃爍,才驚得忙讓龔縉請衛清晏,因為那火光是龔峻胸前的符咒自燃發出的。
而那符咒是衛清晏送給龔峻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