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她愛打扮愛漂亮,可從來也沒瞎混過,咋有人會這麼狠心吶!”
“現在急也沒用啊。”竇成芹道,“先去家停一下,吃口飯就跟你去醫院。”
“還吃啥啊吃,趕緊去醫院吧,我得看看去!”竇厚成很焦躁。
馬小樂也說不上什麼,他知道,此刻只有去醫院才能讓竇厚成好受點。
車子速度不慢,十幾分鍾後,便來到醫院。
竇厚成站在竇萌妮的病床前,顯得很呆滯,就像霜打過的茄子,“瞧瞧夢妮,就跟睡著了一樣,等她醒了就帶她回家去,城市是好,可不是咱們來的地兒。”
竇厚成的話,馬小樂聽得很難受,他看不下去了,轉身出了病房。
沒多久,護士就來了,讓家屬離開。
“發生了這事,夢妮單位的領導也沒個說法?”竇厚成出來的時候問馬小樂,口氣很無助,或者說應該是很可憐。
“有,會有的,我正要去問問看呢,約好了明天去的。”馬小樂道,“這事肯定已經報案,公安也會查的,不能讓人隨便就給打了。”馬小樂儘量安慰竇厚成。
“那還好,那還好,哪裡能讓壞人逞強呢,一定要法辦他們!”竇厚成的眼裡露出一絲堅定,“等去單位問人家領導的時候,一定得好好說話,人家是領導啊,別得罪了他們。”
“哦,那個我知道。”
“哥,你就別再說了,人家比你懂呢。”竇成芹拽了下竇厚成的胳膊,又轉對馬小樂道,“你先去忙吧,也不能老耗在這裡啊。”
馬小樂確實也呆不下去,太壓抑了,說他再去找找人,反正只要有什麼訊息會及時告訴他們的。
可是離開這裡又能去哪兒呢?回榆寧,明個一早還得趕過來,有點匆忙,可留在這裡,這狀態找誰也不合適,找金柱去工地吧,也行,但馬小樂覺得那樣會讓工人們不安心,還以為他出了啥事。
看看錢包,裡面還有幾百塊,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金柱,讓他帶兩千塊錢到銀龍酒店找他。馬小樂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是的好好休息休息,這兩天給操勞得也不輕。
金柱過來之後,問馬小樂有沒有啥事,馬小樂說有點事,純屬奉獻愛心。金柱又問需不需要幫忙,馬小樂覺得好像是應該帶個人,郝仁是開酒吧的,肯定不是啥正經人,萬一耍起橫來,他也沒辦法。不過想想這是關鍵時期,嶽進鳴的提醒不能忘,要少鬧騰,否則出了岔子就不好辦了。
“不用,沒啥大事。”馬小樂對金柱道,“如果用得著我就再打電話喊你。”
“行,反正一切都聽你的。”
金柱走後,馬小樂洗了個澡,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覺。
早晨八點多起來,時間還早,金夜色酒吧還不開門。馬小樂下去吃了個早餐,也沒回房間,直接去金夜色等郝仁。
酒吧開門後,馬小樂進去叫了杯茶坐下,此刻,沒有耐心也得等。
將近十一點鐘,門口一個粗胖的男人走了進來,目不斜視,服務員們一個個都拘謹起來。憑直覺,馬小樂覺得來人應該是郝仁。果然沒多會,在值班經理的指引下,馬小樂到三樓敲開總經理的辦公室,看到的就是他。
郝仁看了看馬小樂,先是眉頭一皺,馬小樂說昨天透過電話,是竇萌妮的哥哥。
“哦,你就是竇萌妮的哥哥。”郝仁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把和他見面的事情放在心上。
馬小樂儘量很客氣,掏出“中華”,遞了一根過去。
“這煙我不抽,假貨太多。”郝仁擺了擺手,從包裡摸出一盒來,“你抽我的?”
這話很刺人吶,假貨太多,那意思就是說馬小樂拿得是假中華了。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計較這事的時候,馬小樂咬了咬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