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或許他並不是報復王師兄,而是開個玩笑試探一下自己的武功,青塵打小便愛沒輕沒重的胡鬧。當晚,王師兄也說那是試探。”
王克勉心知林天鴻是在為林青塵託詞,輕輕一笑,也不反駁,說道:“林師弟,你的私事我本不該過問,但事情已關乎到師門聲譽,我不得不冒昧問一句了。與林青塵他們分手後,那晚你一夜未歸,該不會真的只是去見那位沈姑娘了吧?是在什麼地方見的?能否見告?”
林天鴻猶豫了片刻,說道:“實在慚愧,沒有早些告訴師兄詳情,那是因為我也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到這一步。那晚我去過臥虎鎮,而且也在事發現場。”
張若虛和王克勉同時驚愕出聲,問道:“他們真的是被你所殺?”二人臉上肌肉抽動,目光閃爍,像似極難相信,也不願相信。
林天鴻說道:“不,不是我殺的!”
張若虛深舒了一口氣。
王克勉卻更為震驚,問道:“十幾個人都是林青塵殺的?他能傷得了王江龍?他竟有如此功力?不可能。”
張若虛的目光又變得冷俊。
林天鴻說道:“臥虎賭坊的老闆高猛一人是如月所殺,其餘人等皆是青塵所為。不過······”
“不過什麼?”張若虛聲色俱厲。
林天鴻惶恐一驚,單膝下跪,說道:“弟子也曾出手相助於他,弟子錯了,願領責罰。”
王克勉也躬身說道:“師父切莫動怒,弟子相信林師弟絕不會隨意出手,此事定隱情,請師父容林師弟明言釋疑。”
張若虛說道:“好吧,你先起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林天鴻將沈如月如何揹負血仇,如何殺高猛報仇,並那晚情形一一道明。
張若虛沉思良久,悵然嘆氣,說道:“想不到當年那客商竟遭如此不幸!沈如月報父母血仇是盡兒女本分,也不為過。你念及情分,出手相助,也算是情有可原。可是林青塵如此濫殺無辜,就太過歹毒了。唉!這事於我們泰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我們卻也不能就此挑明,否則,必會引發大的風波。王江龍是條好漢,無辜受到牽累,真是可惜了!唉!”他嘆氣一陣,又說道:“沈如月既然是獨孤冷月的弟子,天鴻你以後不許再與她來往。”
林天鴻大驚,問道:“為什麼?冷月宮雖神秘莫測,但在江湖上並無什麼劣跡,師伯為什麼有如此門戶之見?是因為冷月宮與我泰山向無交往嗎?”
張若虛搖頭說道:“師伯哪有這樣迂腐?又怎會如此刻薄?我是為你和沈如月都好。獨孤冷月為人怪異,向來不許門中弟子與男人交往,她若發現你倆互有情愫,必定會大動肝火,遷怒於你,到那時你們不但不會有結果,說不定還會有性命之憂。我懷疑冷月宮與白蓮教有一定的關聯,不想惹無謂的麻煩。”
林天鴻說道:“如果僅是如此,師伯倒不必擔心,如月說過,她血仇得報,以後會求師父允許她退出冷月宮,退出江湖,歸隱山林田園。那時,誰也管我們不著了。我日間見那獨孤宮主也並不像傳言那樣令人可畏,也未必會因門中弟子的兒女私情動肝火,更何況,我聽靈兒說如月是獨孤宮主最疼愛的弟子。我們不會有事的,請師伯勿要阻攔。”
張若虛搖頭,嘆氣,說道:“這男女情感之事越是有外力阻擋,便會愈加韌而難以分割,你既心意決絕,我再阻也是無益,你好自為之吧。”
林天鴻大喜,說道:“多謝師伯通達。”
王克勉說道:“師父,林青塵偷竊心法秘籍的事該如何處置?是不是要把不屬於他的東西拿回來?”
林天鴻立時答道:“心法秘笈的事包在我身上,我定會讓他乖乖交出。”
王克勉說道:“何止是心法秘笈?還要讓他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