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錢付帳等冠冕堂皇之理由搪塞。
但都被歐陽紫依使出威脅的殺手鐧,一一否定掉,並一臉得意的看著楚天域委屈幽怨之狀,充滿了挫敗他人的成功和掌控之感。
其實此時,楚天域眼心裡卻默算著:“咦,酒吧,自己還從來沒去過,她說的演藝吧不知道演藝什麼,正好趁此機會,免費見識見識去!不過這是什麼世道啊,現在的漂亮妹妹難道都這麼另類啦?威脅自己陪她泡泡吧也就算了,居然還負責接送、洗澡、吃飯、付帳,完了還死乞白賴的要跟自己一大早去攤煎餅,唉,這樣下去,我都快成小白臉吃軟飯的了,她這也‘逼人太盛’了吧,我命‘苦’啊!哈哈哈……”
心裡想著,眼中卻“幸福”地看著自以為奸計得逞,一臉春風的歐陽紫依叫過夥計結帳,隨後跟著她,打著飽嗝坐上了法拉力,“勉為其難”的陪著她,兜兜風,泡泡吧!
打著如意算盤的楚天域終於再次深刻體會到一個至理名言,天上沒有掉下來的餡餅,免費午餐真的不好吃!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兜風的急速驚魂,還是讓他受不了。而且出乎意料,所謂的演藝吧,就是一大屋子的人,擠在一起,烏煙瘴氣,喝酒划拳,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忍受著DJ的黃色瓜噪,看幾段穿著三點式或是露出雪白大腿的舞蹈,聽幾段翻唱的歌曲,這些也倒罷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短短一個小時,居然來了十五撥的搭訕人員,理所當然的,在聽到歐陽紫依連眼都不抬的說楚天域就是她的男朋友時,鄙視、白眼加挑釁,那是如潮而至,更有周圍人群中不時射出的寒冷眼光,真是如芒在脊,搞的楚天域哪還有心思看什麼演義了。
歐陽紫依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表演,並沒表現出什麼特別的幸災樂禍之色,真不知道她帶楚天域來這裡究竟為了什麼目的?
就在楚天域瞎想之際,突然吧廳入口處一陣能量的波動傳來,讓楚天域心神一緊,自從選擇普通生活以來,就沒再遇到過任何的修行之人,今次突然在這個地方碰上了,不僅讓他身體一熱,某種氣機的衝動就要一發而出,嚇的楚天域連忙運功收縮,才堪堪壓住。
楚天域不由苦笑聲,暗中自嘲道:“還是三師父說的對,有了修為,對於同類修行之人,那還不是見獵心喜,切磋比試之意,難能免俗!”
進門的總共五個人,四男一女,為首的一身修長,年約二十五六歲,面色俊朗,臉色上自始至終都掛著一副懶洋洋的笑意,而且最為特別的是其居然留著一頭白色的過肩長髮。其他幾人也是獨特例行,氣勢逼人,那名唯一的女性身穿白呢大衣,臉若銀霜,雖然冷豔不可方物,但卻散發著一種似有若無的寒冷之氣,外人甫一接觸,就知道這幾位都是不好惹的主。
所以,雖然大廳擁擠,但他們所過之處,他人都有意無意的讓開幾步,隨著騷動,一時間演義吧裡,眾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他們幾位像是司空見慣般,就在楚天域他們旁邊不遠處,加了張臺子,坐下點酒看起表演來。
隨著他們的落座,眾人也收回了目光,吧廳裡又恢復了原先的嘈雜,表演繼續……
“無痕,你剛剛有沒有感覺到一股真氣,乍隱乍現,雖然能量波不是特別強,但好像並沒有釋放出就被強行收回壓制住一般。”五人中的那名白衣女子悄聲問道。
其他剛落座的幾人立馬被她的話語所吸引,其中一個大個更是粗聲粗氣的說道:“飛雪,你的靈感最強,你說了就沒錯,問無痕幹嗎?他除了甩著頭白髮裝酷外,他哪能感覺到什麼屁的能量波動啊!”
“對,對對,血刀說的對!”另一個瘦子連聲附和道。
目標人物,那個無痕,根本就沒理會這兩活寶,只是聽了飛雪的話語,先是眼光緩慢橫掃過整個大廳,並無所獲,隨